信嗎?”
“不會。”
姜初映突然心底漏了一個節拍。
她突然匆匆到了季遠驍面前,急促又用力的扳過他的臉吻了上去。
季遠驍想也沒想一把推開了她,徹底爆發,劈手指著還沒站穩的姜初映的鼻尖,咬牙切齒的厲聲吼道:“你當真是不要臉?”
姜初映看著他額頭青筋暴起的模樣,死死盯著他,沒做聲。
挫了挫牙,她破罐子破摔似的,發紅發酸的眼睛緊緊凝向季遠驍,還在笑,“可你當初對我的話可是深信不疑呢。”
季遠驍突然揚起手來,姜初映梗著脖子看著他,大掌在距離姜初映的臉十公分的位置停住,掌風卻涼涼的異常犀利,將姜初映的心扇得拔涼拔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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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窈剛走出幾步遠便聽見了後面追來的沉沉腳步聲。
“蘇窈。”
江御笙走到蘇窈面前,才發現蘇窈眼眶通紅,就像極力忍耐的情緒就要面臨崩解。
“江先生,有事?”蘇窈禮貌客氣了一把,已然將關係疏遠,“還是說,我哪裡說的不對了,又惹得你不快?”
明知蘇窈是反擊他之前對她的惡劣態度,可饒是比季遠驍性子更硬的江御笙,此刻也沒話說。
“沒,”良久,江御笙說了句,看著蘇窈硬撐著模樣,心裡稍微有那麼一點不耐煩。
一直以來,他對蘇窈的態度是取決於蘇窈婚前對陸東庭的不良居心,後來因為她是陸東庭的人,交道打得不算多,明面上沒跟她起過什麼大爭執,但對她這人的好感度不高。
或許是覺得他某些方面做得有些過,導致心中生出了一絲愧疚,又不想去承認,所以才這般不耐煩。
畢竟感情的事不是非黑即白,就如同唐稚念一開始接近他的時候,目的也不單純。
江御笙撥出一口氣,清了清嗓子,“我是想說,季遠驍也是想幫陸東庭。姜初映不善,你有仇報仇,我也站你這一方,唯獨,別跟季遠驍鬧太僵。”
蘇窈扯了下嘴角,沒說話。
“蘇窈,你最近情緒很不對。”
蘇窈覺得喉嚨難受,仍然是輕笑了一聲,“那你認為呢?我應該如何?你可能不太理解,我這人心態很逃避也很消極,容易心灰意冷,當時,我甚至懶得去追問陸東庭為什麼要去幫姜初映。陸東庭啊,”她說著眼淚直往下掉,“他不想告訴我的事,就算我挖空心思去問他也不會開口說一個字。”
“我一想到季遠驍告訴他,是我欠了姜初映,讓他去彌補我造成的過錯,我……”
江御笙看著她這樣子,想了想,說:“其實季遠驍心底不是沒愧疚。”
季遠驍說,當初陸東庭答應他的要求之後說,這一筆他替蘇窈還了,她誰也不欠。季遠驍知道陸東庭根本就不覺得蘇窈有錯,完全是陸東庭不想讓她有因此背上所謂的人情負累,即便只是他人硬安在她頭上的債。
他的女人,最是乾乾淨淨。
江御笙說這些的時候,蘇窈五臟六腑一抽一抽的疼,她淡淡望向江御笙,聲音沙啞,“這些他從來不會對我說。”
“因為他愛你比你愛他更多,不然也不會在緊要關頭還為了挽回你而跑去幫蕭宋離!”
蘇窈一愣,倏然望向他。
江御笙說漏了嘴,假裝不經意提起,想要轉移話題。
蘇窈緊緊盯著他,“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江御笙舔了下唇,索性說開,反正陸東庭讓他封口的事,他差不多也都讓蘇窈知道了。
其中目的,不乏是想讓蘇窈心裡難受。讓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看清楚,陸東庭為她做了多少,她呢?
蘇窈現在本就因為陸東庭出事心力交瘁,再知真相,無異於是給她傷口上撒鹽,痛都要讓她痛徹心扉。
“你以為蕭宋離是誰啊?就一橫衝直撞的毛頭小子,要不是因為你,陸東庭防著蕭宋離東山再起還來不及,又怎麼會涉險幫他?明白了沒?”
萬一,是說萬一,蕭宋離是利用陸東庭對蘇窈的感情,捏住了陸東庭的軟肋,博取他的信任,一旦蕭宋離的勢力壯大,陸東庭無疑是用自己的肉養了一頭野狼,隨時都會被他反撲。
☆、419。有些事情讓你知道了也不妥,不讓你知道又替他不值
萬一,是說萬一,蕭宋離是利用陸東庭對蘇窈的感情,捏住了陸東庭的軟肋,博取他的信任,一旦蕭宋離的勢力壯大,陸東庭無疑是用自己的肉養了一頭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