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順便取來了筆讓她把方子寫好。
一來二去,外頭便只剩下彆扭的兩人在那裡大眼瞪小眼,氣氛僵的不比之前差。
心澄死活不講話,心裡頭的疑惑也懶得問,反正自己的行蹤老是被人掌握,再奇怪他的出現,又有什麼意義。可惜蕭夫人就這麼走了,不然可以再折騰他幾回,那必然是十分解氣。
除了……他眼角的傷有那麼些個刺眼之外。
蕭遲也是難得沉默,看看人憋著,也不知從何說起。先前從大牢裡出來見二人不在,打聽下來說是跟著一個膚白又瘦弱的公子走了,這不用想就知道是那霍寅之,於是趕忙衝到了這裡找人,誰知道剛安了心從屋頂上跳下,就被自家孃親給數落了一番。
二人各懷心事,自是無話可說,時間一久兩人就像兩塊磚頭,明明挨在一起,就死活不動。偏巧這時那小丫鬟又出了屋,一雙小手裡還拿了許多包藥材,瞧見二人這般“你儂我儂”,便是蹙眉哼了聲,也不管蕭遲這麼個腫著眼的陌生人,轉頭就往廚房那裡奔去。
二人目送她離開,過後又面面相覷,四目相接之際,蕭遲總算是想起了什麼,看了看屋裡道:“那霍寅之是……?”
一提起此人,心澄也正色道:“他中了毒,現在躺在裡頭,蕭夫人是要救他。”
蕭遲眸色一沉,聯想起剛才樓鶯鶯的反應,心裡更像是打了結的繩,越纏越緊。彼時蕭夫人又從門裡頭出來,目光犀利地瞅了二人一眼,對人命令道:“臭小子,先給我送郡主回去。”
***
“戚伯,您慢些。”
“郡主我還能走,哪能勞駕我您來扶我。”
說著,戚伯便弓著背在桌前擺筷,無視她的一片好意。心澄沒辦法,只好跟在他身旁看著,生怕他老人家一不小心跌個跟頭什麼的。
沒錯,這裡是碧霄齋,蕭遲一家的住處。
按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