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3 / 4)

接近,是以下人們不得召喚是不能進入房內的。

我信步推開房門,低頭回思白日裡走過的路線,依著好記性,竟也一步步走出了這重門疊戶的大院落。

出門一抬頭,才發現前面廳中燈火通明,老熟人們一個個面無表情地端坐,就連張之棟也在場。

她朝他瞅去,打個眼色問他出了什麼事,張之棟擠擠眉朝西門岑一努嘴,意思是叫我去問西門岑。

我疑惑地轉向西門岑,卻見他神色嚴肅,與平日的溫文儒雅大不相同。

他見了我劈頭就問:“納雪怎麼樣?”

我摸不著頭腦,西門納雪不是好端端地在那兒睡覺嗎?怎麼這些人一個個如臨大敵,好似出了什麼天大的事似的。

“納雪公子,哦,是納雪覺得累了,歇下了。”雖然搞不明白原因,我仍然如實答了。

“他有沒有吐血?”西門嵐焦急地問。

“沒有啊,好端端的。”我更覺得這些人有點神經質了,怕納雪吐血,早就該做好準備了,現在來問什麼啊!

一個青衫書生提著一盞燈籠慢慢走過來。

西門岑霍地立起,急迎上前問:“如何?”餘人也紛紛立起,神色關切。

那青衫書生正是我一月前那夜在別莊見到的那人,也就是排行第五的天絕妙醫西門泠。

他微微一搖頭,低聲說:“無妨。”

眾人喜形於色,西門笑輕叫:“難道納雪沒有開天眼?”

西門泠又搖了下頭。

西門嘉驚叫:“他開天眼了?”

西門泠點點頭。

西門嘉臉上又驚又喜,一把糾住西門岑,手指都些微地有些顫了。

“岑哥,你聽到五哥的話了吧?”

西門崔岑安慰地拍拍她,掙脫了她的手臂,轉身細細問西門泠:“納雪這次沒有吐血,是不是就是說我們找對人了?”

西門泠這次終於開了金口,也許久不開口說話的關係,語聲聽來頗艱澀含混。

“可以這麼說!”

西門嘉一聲尖叫,喜悅之情不可抑止。

西門笑雙手合十唸佛,西門岑和西門嵐對視一眼,也不由得緩下神情。

即使是一向陰深的影子般存在的西門風也隱隱露出了一點點笑意。

西門嘉親熱地摟住我,歡喜地說:“妹妹果然是福澤深厚,一來就給我們納雪帶來了好運氣。”

我淡淡地說:“這不就是你們不惜一切手段也要搶我來的原由嗎?”

我雖然聽不懂他們在說的天眼是怎麼一回事,但猜想和剛剛那讓人全體毛孔豎立的空白感有關。

心底略一琢磨便明白那個西門納雪每次一開天眼便會元氣大傷、吐血不止,甚至會影響到他的壽數,所以西門家族的人才那麼著緊。

西門岑又恢復了那一臉讓我極其看不慣的雍容之色,說:“納雪的身體不太好,丁丁你要多操心了。”

我綻開笑顏,用極其誠懇的語氣說:“二哥不必擔憂,照顧丈夫是做妻子的責任。”

西門岑滿意地一點頭,說:“那就好,有勞丁丁了。”一揮手帶著一潮人一下子退得乾乾淨淨。

臨走前,西門嘉回首對我嫣然一笑,神情顯得極滿意。

西門笑似欲對我說些什麼,我冷冷地望著他,他最終跺跺足嘆口氣飛也似的跑了。

亭中只留下了一襲青衫的西門泠。

他慢條斯理地整理著燈籠,動作一絲不苟。

我和張之棟也不說話,靜靜看他理燈籠。

他提起燈籠,冷冰冰地說:“跟我來!”

驚喜交集新婚夜

更鼓聲傳來,已經是三更了。

當西門泠讓我跟他走時,我毫不猶豫地照做了。

對這人我雖然沒有好感,卻一點也不懷疑他別有居心,女人的直覺有時真地是好沒來由。

跟著他東穿西繞的,穿過了兩座建築,來到了一間青石條壘成的巨大石屋前。

還沒有近前,已經有刺骨的寒意撲面而來。

我頓時渾身哆嗦,連打幾個噴嚏。

我疑惑地問:“怎麼這麼冷,是不是冰窖?”

張之棟轉開眼去,避而不答。

分明是知道的,卻不願意告訴我。

我心中已經摸到了幾分,忍不住噔噔倒退了兩步,一手捂住嘴,胸口頓時糾結成一團。

自從帶著如言回到丁家後,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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