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聲詢問。
“嗯,已辦得差不多!這次回去再花些時日,就該結束了!”
周昱昭站到了王錫蘭的旁邊,二人一般身量。又皆是龍章鳳姿,王溥是越看越心疼:“中午不留下用膳?”
“昭兒就不留下陪外祖父用午膳了,一會兒還得早些回去。陪陪父王和母妃!”周昱昭說著將身子一欠。
“嗯,也好!記得到南邊多保得身子,保持聯絡,有什麼疑難只管捎信回來,大傢伙幫你出主意。別老一人扛著!”
“是,昭兒記住了!”
“若是忙得沒空,傳遞訊息的事幹脆就交給七煞他們!重要的是,要多捎點資訊回來,七頭鷹呢,便是一天寄一封。也是來得及的!”
“祖父——哪裡能那麼頻繁?”王錫蘭笑道。
“沒讓他那麼頻繁,好歹保證半月一封總行吧!”王溥是思孫心切,生怕周昱昭有恙。
“是。昭兒這次回南邊後,便依了外祖父的吩咐,每月寄回兩封!”周昱昭輕輕一笑。
“嗯,這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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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行方丈,依您相看。將才的那位小姐命格如何?”
李眠兒同鳶畫二人出了門後,長公主一聲不吭地又任方丈閉目相算了許久。方才啟口相問。
惠行睜開眼來,望了望李眠兒將才出入的門扇,然後轉回視線至長公主的面上,沉聲道:“出生之日父亡之時,這位女施主的命格確然強而堅,難得一見的命格!”
惠行的聲音低重粗緩,不過他只一眼的功夫,便卜出了李眠兒的身世,長公主深為歎服,於是她屏息凝神,繼續聽惠行說下去。
“若單從其面相看,卻是一張非同尋常的福貴之相!只是……依老衲方才所見,這位女施主,性情不似一般女子,恐怕……她的這條福貴之路來得多要曲折些!正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