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我花娘跟人對賭從不賴賬,怎麼樣,跟不跟我賭?”花娘拿手扒開骰盅。她是以拖延時間為目的,只要名器跟她弈棋,她能把這盤棋下三天。
名器焉能不知她的意圖,大怒:“你耍我!”
從衣袍內拔出兩把絕刃雙刀,朝花娘刺去。
花娘沒有接招,衝破屋瓦,去了屋頂之上。
名器緊跟在後:“把人交出來,繞你不死!”
花娘移目下方,瞄了瞄正在麵食攤位嗦麵條的黑袍男子。此人氣息之強直逼大教宗太乙,花娘禁不住打個冷戰,但她卻沒有畏懼之心,朝名器說道:“明明知道有人跟著我們,我又怎會傻到把人留在這裡呢,我使了個金蟬脫殼的法門把人送走了。”
名器道:“耍了我一整天,我看你是找死。”
她蛇眼珠子縮成一點,忽又擴開,極具陰沉。
那冰冷的殺氣透過瞳孔向外展現得淋漓盡致。
氣氛陡轉而下,花娘緊捏拳頭全神戒備起來。
花娘不認識名器,卻在很多年前聽說過她爹孃的英勇事蹟,故而對名器相貌和手段略知一二。透過那雙獨一無二的眸子,她猜到了名器的身份。此人繼承了部分魔獸的特性,在修煉一途異於常人,她沒有入道就晉升到了洗髓境,之後沒有悟道又晉升到了太虛境。可以說,名器的身世是個奇蹟,是她爹孃勇於創新的產物;而她的修煉歷程,無疑也是修煉史上最濃墨重彩的一筆。
兩人隔五米之距矗立屋頂,一動不動的對峙著。
很靜,屋下面攤時不時傳來一聲嗦麵條的聲音。
空中瀰漫著淺黃色的毒霧,霧漸漸的由淡轉濃。
花娘屏住呼吸,心道:“想用舞毒術麻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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