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布斯商學院的錄取通知書,準備去那邊留學。我到處尋找景荷,輾轉問了很多她的同學才知道,原來景荷去雲南上大學了。當時我立即飛去雲南找到了她,提出讓她跟我一起去美國。可是景荷說她爸爸年紀大了,身體也不好,她不能丟下爸爸跟我走。她哭著對我說,讓我安心去留學,她一定會等我回來。緊接著,我爸媽也趕到了雲南,當著我的面親口向我保證,會把景荷當做他們的兒媳婦。在我出國留學其間,他們一定會在國內照顧好她和景叔……”
“然後呢?”夏小悠已經完全沉浸在他們這段陳舊卻純真美好的故事中了,急不可待地問道。
“然後,我就帶著對景荷的牽掛,飛往美國留學了。在第一年的時候,一切正常,我和景荷每天都會通電話,也會相互寫信。過年時我也回來和她團聚了。”說到這裡,慕凌凱閉了閉眼睛,那俊朗無敵的容顏,流露出了無可掩飾的痛苦和自責:“可是第二年,景荷又一次失去了所有音訊,而且更為徹底。手機號碼換了,寫信過去被原封不動地退回,打電話問學校,學校說她已經退了學,他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我心急如焚,向學校請了假飛回國內,但是並沒有找到景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