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關係了!我也不想再看到他!”
慕凌凱無語至極,咬咬牙關正色說道:“你因為他流了產,難道就任由他逍遙自在,不聞不問?”
“反正你別告訴他!”景荷的眼眸裡倏地又浮上了一層晶瑩的淚光,語氣哀婉而又固執:“凌凱哥,讓我安靜地呆一段時間。看到他,我真的很壓抑,也很難受。”
“你好好休息,別多想。”慕凌凱拿她的執拗無可奈何,不置可否。
不過他的心底,卻是自有想法。
這件事情,既然他知道了,就不可能瞞著霍北軒。
無論如何,他都會告訴他。
畢竟,景荷是懷了霍北軒的骨肉又如此悲催地流了產。
於情於理,霍北軒都應該承擔起一個男人的責任。
在景荷打完針睡著之後,慕凌凱走出病房門外,撥通了霍北軒的電話。
看到手機上顯示出慕凌凱的電話號碼,霍北軒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是景荷有什麼事。
因為,他們這對同父異母的兄弟,平時幾乎不聯絡。
除了有關景荷的事情,慕凌凱不可能主動找他。
此時,他還在辦公室裡加班,當即就放下了手頭的工作,一接聽就開門見山地問道:“景荷怎麼了?”
慕凌凱雖然說和霍北軒的關係一向都不好,可是也不得不承認,霍北軒的腦袋瓜子確實是機敏靈光。
比如現在,根本不用他先說,霍北軒就直接問到了景荷。
兩人平日都是雷厲風行乾脆利落的人,慕凌凱也有沒同他兜圈子,說得簡單明瞭:“景荷又住院了,在一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