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了又如何,誰會在意。”
“那你活著做什麼?沒人在意你乾脆去死了算了。”
“我死了,你就稱心如意了,所以我不會死。”
......
翌日,月傾顏趁帝大少沒醒來,就偷偷帶著月媽媽回了宮家。
那枚戒指也沒有被她拿到,心情有些沉重。
宮燻兒還送貨上門故意來譏諷她一番,像個挑梁小丑,對著她狂轟濫炸,罵得她狗血淋頭,月傾顏本打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算了,然這宮燻兒變本加厲了起來。
最後那句‘野種’,直接將月傾顏所有的忍氣吞聲都撕的支離破碎。
月傾顏火冒三丈,一記耳光給她揮了去。
啪————
宮燻兒捂著紅腫的臉頰,像是受到毀滅性打擊。
顫抖的一根手指指著月傾顏,難以置信:“你敢打我?”
月傾顏挽起瑰麗紅唇,媚態自成:“打了,你能奈我何?”
“我是小姐,你是傭人,賤婢,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月傾顏不以為意:“我又不是你媽,沒必要寵著你,你罵我,我打你,扯平。”
滿園玫瑰綻放在天空之下,栩栩妖嬈鮮血欲滴,月傾顏那張臉卻比花還要豔麗萬分。
摘了一朵玫瑰花,不小心被倒刺刮到,一滴血落下,澆在花瓣上,那抹妖媚像是要滲透出來。
月傾顏嘴角挽起最風情的笑,一手執著玫瑰,插入宮燻兒的耳邊。
動作不算柔情,有幾顆刺進入她的面板,爬出絲絲縷縷的麻醉疼意。
宮燻兒下頜蔓延一股駭冷,被一隻手捏住。
月傾顏眸子媚如泗水,像是要釋放妖孽,她唇瓣張合,泌出溫柔卻又殘酷的話語。
“看清楚了嗎?我是誰?”
宮燻兒瞳孔皺縮,有恐懼滲出來。
張了張嘴,卻如鯁在喉。
月傾顏笑容魘魅,比那嗜血玫瑰還妖豔:“我不是那個被你隨意欺辱的小可憐,記住我今天所說的話,以後,都不要再來騷擾我,否則......”
她大拇指輕輕的颳著她的下顎。
那種可怕的冷意瀰漫到她全身,像被一條毒蛇緊緊纏繞,冰冷的溼潤粘稠將她包裹。
只見她猩紅的唇勒出妖嬈:“我答應一個人,會撮合你跟帝大少,你不必再戒備我。”
“我可以告訴你一個秘密。”月傾顏一副大發善心的口吻:“我這一輩子,注孤生。
即便有男人愛上我,願意護我一生一世,我也不會跟他在一起。
你大可放心,我不會去搶走你的心上人。
以後,見著我,叫我一聲妹妹,我還你一聲二姐姐。”
月傾顏下手有些重,都捏紅了:“你聽懂了嗎?”
宮燻兒呆若木雞,怔怔地點頭。
月傾顏放開手,看用詭異的眼神盯著她。
彷彿她是一個魑魅魍魎,行事作風狠辣,殺人不眨眼,令她害怕。
玫瑰花還插在女人耳邊,宮燻兒目光遊弋的問她:“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哪一句?”月傾顏掩嘴低低的媚笑,走到藤椅上,一雙腿放上去,蜷縮的身體慵懶蠱魅,像一隻狐狸。
宮燻兒又問了一遍:“你說會幫我,撮合我跟帝大少,是真的嗎?”
“你覺得呢?”月傾顏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