灝剛剛登基,根基不穩,她如何能讓夜允灝為了她與師叔,挑起戰爭呢。
可執掌四國生死的玄王爺,便不同了!
夜遷沉聽後,卻是環住蘇輕默的腰身,將她緊緊禁錮在自己身側,擺弄著蘇輕默纖細嬌嫩的柔荑,含笑道:“所以,默兒的意思是,你不願依賴夜允灝,卻願意…”
那冰涼的手指向上而去,已然伸進了蘇輕默的衣袖,摩擦著那柔潤的肌膚,夜遷沉冰涼的唇微啟,一字一句道:“依賴本王?”
竟是越發放肆!
蘇輕默面色嫣紅,那愈發向上的冰涼引的她心神微亂,緊緊咬著唇瓣才未喚出聲音。
許久,才低聲道:“不依賴師叔,依賴誰…”
她自己的師叔,她自然是依賴的‘理直氣壯’。
蘇輕默不著痕跡的看著夜遷沉,心裡竟不知是何感覺。
玄王夜遷沉近在咫尺…
是她的師叔啊!
卻是全然忘記,夜遷沉雖是師叔,卻也是男子!
而自己,正如待宰的羔羊一般,躺在他的身側!
此時,夜遷沉垂眸,長睫覆下,含笑道:“可看夠了?”
蘇輕默暮然一窘,別過頭去,不敢再看這人一眼。
卻是不滿低語道:“堂堂玄王爺,竟怕看!”
夜遷沉給氣笑了。
放眼天下,敢這般與她說話的,也就蘇輕默了。
“本王倒是不怕看”,夜遷沉輕輕摩擦著蘇輕默的手臂,饒有興趣道:“就是不知,默兒要看到何時呢?”
蘇輕默嬌軀一顫,手臂上那冰涼的感覺惹人成癮,那耳垂如血玉嫣紅,再也承受不住夜遷沉這般‘挑釁’,蘇輕默暮然轉過身去,背對著這人道:“王爺還是好好想想,如何對付城中那八萬大軍吧!”
夜遷沉也不惱,眸中笑意漸濃,攬住蘇輕默的腰身,將他裹在懷中,低聲道:“默兒,睡一會,天亮前本王陪你出城…”
蘇輕默並未作聲,也無法出聲。
檀香氣息充斥著她每一寸呼吸,蘇輕默臉色嫣紅,清眸也越發迷離,只能任由這人攬在懷中,緩緩閉上了眸子。
皇宮。
眼見黎明將盡,可搜遍整個皇宮,哪裡有燕寧帝的影子。
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燕寧帝就如人間蒸發了一般。
寧毓站在勤政殿外,聽著官兵一次又一次的回稟,緩緩看向一旁的周勤。
那神色狠戾,霎時嚇得周勤渾身一震。
“殿下!”周勤瑟瑟發抖道:“卑職一直在這守著,根本沒有任何人出來過啊!”
別說人了,便是隻蒼蠅都沒飛出來過啊!
“那你告訴本殿…”寧毓緩緩向周勤走去,厲聲道:“父皇倒是哪去了?”
“卑…卑職…”周勤支支吾吾說不出一個字來,可他當真一直守在這裡啊。
“殿下,卑職以性命擔保,陛下絕沒有出…”
‘砰’的一聲,周勤話未說完,寧毓竟是猛然出手,將周勤打飛了出去。
‘撲’周勤落地,一口鮮血噴出,滿臉通紅,不可置信的看著寧毓,眸中滿是不甘,卻已經發不出聲音了。
眼看…
已是出氣多進氣少了。
徐勇一驚。
咬牙道:“二殿下好狠的心,竟是連自己人都不放過!”
寧毓回身看向徐勇,卻是笑出聲音。
“周勤不滿官職低微,對父皇懷恨在心,竟慫恿禁衛軍造反,殺害父皇!”
寧毓含笑道:“徐將軍帶兵與本殿一同入宮救駕,卻是來遲一步,父皇臨死口諭,將皇位傳給本殿!徐將軍…”
寧毓緩緩說道:“可要為本殿作證啊!”
徐勇一驚。
二殿下這是要將造反的罪名推道禁衛軍身上!
他看向已經沒了氣息的周勤,心裡百般滋味。
與虎謀皮焉有其利!
看向寧毓,徐勇冷笑道:“二殿下死了這條心吧!”
要殺就殺,事已至此,他本就沒想活著出宮。
誰知,寧毓卻是低笑出聲,在這淡淡的血腥味中極為駭人。
許久。
“徐將軍會同意的…”
寧毓看向徐勇,含笑道:“徐將軍不為自己想想,總要為四皇妹想想”。
徐勇渾身一震,那本是堅定無懼的眸中,霎時滿是恐懼。
第二日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