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喉嚨裡,張著嘴無法說出來。
“我不會籤的。”他仍然執著。
“你不籤,紀氏就會因你而亡,那是你們祖輩留下來的東西,你這樣毀於一旦,在江州,你會變成多大的一個笑話,你不知道嗎?”
江鹿希回頭,淡淡的對上灼熱的雙眼,紀寧艱難的嚥了咽口水,起身大步的走過去,修長的身子將她抵在了身後的落地窗上。
曖昧的氣息盡數落下來,灑進她敏感的頸脖裡,她微微皺了皺眉頭想要掙脫開,想到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況,還是沒動。
“你不要這樣。”她臉色越發的清冷沒有情感,紀寧固執的將她禁錮在自己的一方天地當中不願意放手。
“我不離婚,以後你說怎樣就怎樣,行不行?”他的哀求很無力,她聽著他胸腔內的心跳聲,感到一陣陣的窒息。
這些話,如果早個一兩年說出來,興許她會有不同的感覺,而現在,她不再有感覺,大抵這就是對一個人徹底絕望死心的樣子。
“不行。”她回答的決斷,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她的強勢這個時候漸漸就彰顯了出來。
紀寧扣著她的腰,有些用力,另一隻手掐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看著自己:“可是你懷了我的孩子,我不能讓你帶著我的孩子離開。”
不管是多蹩腳的理由,這個時候他都用上了,只希望他們之間能有轉圜的餘地。
“紀寧,先不說這孩子是不是你,醫生說他活下來的機率很小,可能經歷一次長途奔波,他就會離開我的身體,經過這麼多事,總要看清的,我們之間其實緣分淺薄,不是嗎?”
如果真的有那麼堅不可摧的緣分,即便是吃著避孕藥,他們也還是會有孩子,人從出生的那一刻開始,這一生的命就註定了。
有的人能夠跟相愛的人白頭到老,也有的人到老成了孤獨老人,這大概就是福祿運和孤獨運的區別。
她這一生大抵就是孤獨運,沒有家人,沒有丈夫,沒有孩子,所以她只能遠離這裡的一切,去過自己的生活。
“我知道你在生氣,你想留下這個孩子就留下,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我都會竭盡全力的讓你平安的把他生下來,好不好?”他紅著眼,睜大了眼睛,很想從她的眼中看到一點點的希望。
她還沒有走,他對她就還能夠抱著一些希望,她或許不離開了呢,或許原諒他了呢,或許改變主意了呢?
任何一種都可以啊。
他的眼神幾近病態的盯著她,江鹿希下意識的想要躲開,可是他的手卻跟鉗子似的,死死地捏著她,根本動彈不得。
“紀寧,你放開我。”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心裡忽然之間掠過幾分恐慌,這個樣子的紀寧讓人感覺到有些害怕,跟精神分裂似的。
“不,鹿希,你先答應我。”
“紀寧……唔。”未等她再厲聲的喊他的名字,他低頭堵住了她的對,在她猝不及防的時候順便加深了這個吻。
她整個人被他抵在冰冷的窗戶上,無可掙扎,他的吻狠狠地肆虐了她的唇舌,他身上的溫度也在一點點的升高。
江鹿希內心的恐慌逐漸擴大,現在這種力氣的話,要怎麼樣才能推開他。
“紀寧,你不要這樣,我們不能好好談嗎?紀寧,你聽我說……”她的手不停地抓著他的衣服。
可是他還是將她的衣服從身上扯掉,滾燙的唇碾壓過她的每一寸肌膚,她感覺到自己整個身體都在顫慄。
紀寧跟發了瘋的一樣,他想著,這種方法興許是唯一能夠降服她的方法。
“疼,紀寧你弄疼我了,紀寧!”她尖聲的叫出了聲,身體發軟。
紀寧動作一頓,下一秒就將他勾在了懷中,將她帶到最近的沙發上,鹿希本能的護著自己的小腹。
“紀寧,你別這樣,會傷到孩子的,你聽見我說話了沒有。”她狠狠地抓著他的露在空氣當中的肩膀,指尖狠狠地嵌進了皮肉裡。
紀寧跟魔怔了一般,她說什麼完全沒有聽到,江鹿希伸手想要夠著什麼東西,但是她這個位置什麼也夠不著。
“鹿希,我會輕輕的,不會弄疼你,真的,留在我身邊,留在我身邊就好。”他扯下自己的領帶捆綁住她不安分的雙手。
☆、121 把你從這裡推下去,紀寧就會放我走了
“不……”她無從掙扎,嘶聲的哭了起來,紀寧瘋了,真是瘋了,他不會這樣對她的,他怎麼會這樣對待她。
事實證明他真的是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