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強迫她,也真的溫柔到了極致,她被迫在他身下玩轉承歡,曾以為的性冷淡,這個時候彷彿是突破了禁錮,她被他掌控著無法自拔。
一直到最後,他都還是輕聲呢喃讓她留在身邊這樣的話,他沒有過分,只是得了自己的需求,完事之後他還細心的將她洗乾淨。
江鹿希被惹的蜷縮在浴缸裡失聲痛哭,紀寧給她洗澡,看到她哭也是慌了神。
“對、對不起,鹿希,我不是有意的,你不要離開我,只求你不要離開我。”他慌張的抹去她的眼淚,低聲的說道。
“滾!”她惱怒的吼了一聲,這個男人不是瘋了就是無賴,他們都已經走到離婚的邊緣了,他卻對她做這種過分的事。
紀寧給她穿好衣服後才離開,江鹿希憤憤的盯著他的背影,眼色越發的冰冷,他真是無恥到了一種境界。
葉筱回到家的時候敏銳的就嗅到屋子裡的一股曖昧氣息,然後就看到了客廳的沙發上一片狼藉,江鹿希這是一點也不擔心被人看見會亂想啊。
“江鹿希,你和紀寧到底幹了什麼?不是要離婚?這是臨別之前最後一啪?”葉筱說這話已經忍不住自己的笑了,噗嗤一聲竟然笑出聲來。
江鹿希坐在沙發上,整個人恍惚的厲害,她抬眼去看她,緋紅的臉色還沒有退下來。
葉筱看到她這個被滋潤後紅光滿面的樣子,嘴角不由得扯了扯。
“紀寧這次受傷是不是把腦袋也傷了,還是精神分裂?”她瞪著葉筱,那火氣隔著這麼遠,葉筱都能覺得已經燒到了自己。
“這個很難說,不過紀寧的精神狀況的確是令人堪憂,你要跟他離婚,他現在也是也試點辦法都沒有,除了不籤離婚協議,他剩下的,沒有什麼可做的,不過今天發生的事情也讓人蠻驚奇的,看來你的性冷淡不治而愈啊。”
江鹿希狠狠地皺了皺眉,沒有說話,就算是紀寧瘋了跟她關係其實也不大吧。
“安夏瑤今天可找我了,那個女人其實也還是蠻有手段的,居然能找到我的位置,打算什麼時候跟她決鬥?”
江鹿希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肌膚,有些疼,再等下去,指不定還會出什麼事,現在不走更待何時。
“就近的幾天,天氣預報說大雪天氣會放晴,如果再下雪幾年可就走不掉了。”
葉筱點點頭:“你決定了就好。”對於她真的會上到安夏瑤的可能,她覺得還是挺低的。
她們兩個在某些方面還是截然不同的,她骨子裡的善良是遺傳,而她就不是了,她著一肚子的壞水是跟葉家學的。
“要不要我在跟前看著?”
江鹿希搖了搖頭:“不用,你放心,不會出什麼意外的。”
三天後,江鹿希穿著厚厚的羽絨服站在天橋的一段,身子依靠著欄杆,姿態隨意慵懶。
安夏瑤從底下上來的時候,也穿著厚厚的衣服,她本來是被紀寧流放的,好在她不想走,又被葉筱給攔了下來。
她們之間的恩怨這麼多年,也應該有個了結。
她那雙幽怨的眼神這個時候看著格外的狠毒,她一步步的走上來,帶著一身冷氣。
江鹿希看著她,表情明豔。
“看來沒有紀長澤,你還是能夠生活下去的,安夏瑤,不得不說,你在底層摸爬滾打的本事真叫人折服。”江鹿希扯著嘴角似笑非笑。
“這麼深的夜叫我出來,不會是跟紀寧串通好了要抓住我吧。”她盯著她的臉笑的甚是冷淡。
她就靠在對面的欄杆上,跟江鹿希的神情一模一樣,女人的直覺還是有的,感覺到今天她們必須要做出一個了斷。
經歷過那麼多事,不能說算了就算了。
“現如今我跟紀寧離婚的傳聞鬧得滿城風雨,你覺得我們還能串通的好?”江鹿希冷豔一笑,一張臉都快要凍的麻木了。
“你將我逼到這種地步,也真是夠狠的,紀寧好歹是你的丈夫,你也要這麼做,江鹿希,你怎麼這麼狠。”
江鹿希勾著唇角露出幾分冷淡的笑意:“我什麼時候說過我善良了,再說了純真善良是你們這種人的權利,不是我的權利,我們這樣的人,除了給人不痛快之外,其實是沒有善良的。”
安夏瑤冷然一笑,她這是在說她們之間有著本質上的區別麼?她江鹿希本來就要高人一等。
“江鹿希,你從小什麼都有,所以你不能理解我們這個階層人的悲哀。”
“你從小什麼都沒有難道是我的錯?所以你來破壞我原本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