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她覺得好笑,似乎大多數這樣自欺欺人的人都是這樣自圓其說的。
安夏瑤臉色微微一僵,她這樣牙尖嘴利的反駁過來是他萬萬想不到,她有那麼一片刻發呆。
她什麼都沒有跟江鹿希當然沒有什麼關係,也並不是她去破壞別人家庭的理由。
“江鹿希,你果真是出身商門,這般的牙尖嘴利。”
“我是不是牙尖嘴利跟我是不是出身商門沒有任何的關係,是我本身的性格,我一直都覺得很奇怪,你在跟那麼多男人不清不楚之後還能表現對紀寧什麼深沉的愛,你到底是厚顏無恥,還是真的愛的刻骨銘心?”
她勾著唇笑的嘲諷,今天江州沒有下雪,但是天氣卻是異常的冷,她抬眼看了看劍在眼前的監控,專門挑了這麼一個地必須要用在關鍵時候。
安夏瑤還是被她激怒了,她好歹是個女人,被她這樣肆無忌憚的侮辱詆譭,心裡自然是很不舒服。
一張臉這個時候開始漸漸變得扭曲起來,她冷冷的盯著她的臉:“江鹿希,所以這就是你不懂的地方了,你這種女人只懂得如何讓自己更痛快,什麼時候瞭解過別人的痛苦。”
江鹿希瞧著她,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她跟前,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脖子:“安夏瑤,你痛不痛苦我不知道,但是我清楚的是,你讓我因為你變得痛苦,要不是因為你,我會過得很好很幸福,也不會遇到紀寧,安夏瑤,你這個女人,不應該活在這世上,你多活一天就是在浪費氧氣。”
她眼中猙獰的光芒猶如野獸一般,她這個時候好像身上沒有單薄,這種野性幾乎快要將她生吞活剝了。
“江鹿希,你做什麼?”安夏瑤因為恐懼,瞳孔狠狠地收縮了一下,她預感到江鹿希這一次真的不會輕易的放她一條生路。
她今天來,是打算要她的命的,來的路上她已經想過了,但是也只是假設,卻沒想到竟然會是真的,江鹿希的膽子真的是太大,居然敢在這種地方對她下手。
江鹿希徒然一笑,冷淡邪惡:“我做什麼?你不是很厲害嗎?猜猜看我要做什麼?”
安夏瑤這個時候有些笑不出來了,她素有的氣定神閒都是裝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