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龍象未登岳陽樓都寫出‘吳楚東南坼,乾坤日夜浮’的好詩句,你必須要在登樓前寫一首好詩。”姜河川道。
那些大儒們全都笑著點頭,甚至有幾人贊同姜河川,純粹在起鬨。
“人心不古啊,自己人不幫,幫著外人……”方運輕輕搖頭。
“快點吧,總不能讓我們這些老胳膊老腿等著,你忍心?”姜河川開始倚老賣老。
“方虛聖,當年你能百步成詩,此次你在登樓的過程中,必然能寫出一首好詩,力壓張龍象!”
笨大儒田松石道:“不是我不向著你,你總不能在文比前就被張龍象的氣勢壓倒!張龍象可是在‘波撼岳陽城’!”
城樓上的眾人笑起來。
方運輕輕搖頭,一路上那些普通讀書人都嚴陣以待,完全是把張龍象當敵人,但這些大儒的眼界與心胸卻不一樣,他們並不看重這次文會的勝負,無論方運是勝是負,在他們看來都是意料之中。
他們的地位和層次,已經沒有必要在意這種文會的勝負,不過,他們也是人,也有自己的態度,他們既然來到這裡,就已經是在支援方運。
那些普通讀書人把文會勝負分析得頭頭是道,但在這些大儒眼中,方運即便輸了,也能東山再起,絕不可能被徹底擊垮,所以根本無須擔心。一些大儒甚至很希望方運輸一次,認為這對方運來說是好事。
方運一邊向樓梯走去,一邊道:“今天可能要讓各位失望了,今天,我只作張龍象定下的文比詩詞。若張龍象沒有定文比詩詞題目,我便不準備作詩。當然,我一定會寫點什麼。”
“罷了罷了,文比之前不能逼迫你。來,與我們這些老傢伙一起喝一杯。”姜河川道。
方運笑道:“怎麼,文會還沒開始,諸位便喝上了?”
“你遲遲不來,我們總不能幹等著。清風秋日下,幾個老友一起行酒令,暢飲數杯,不亦快哉。可惜我們來晚了,沒看到你迎接慶君的場面。”姜河川眼中充滿笑意。
城樓上的許多大儒不厚道笑起來,“三流慶君”與“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