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發生什麼事,那麼是什麼事呢?曾隱約地從同學那裡知道她和竺天不錯,是不是在這個事情上出了什麼問題?
我開始留意。
我注意到,往常放學後,她總是留下來等竺天他們幾個打完球一起回家,可現在,放學鈴響,她就一個人匆匆地走了,我還發現,有一個陌生的女孩每天等在球場外看竺天他們打球,然後一起說說笑笑地回家。問題是不是出在這兒?
田恬看起來熱情開朗,其實是個心事不外露的人,和她要好的幾個女孩大概也不會知道。另外,她不想讓別人知道她的心事,如果我去向她要好的同學詢問她的情況,不是無意中在透露她有心事而給她增添麻煩嗎?女孩的自尊,還是不要去觸動。
去問竺天?他還是個比較外向的男孩,而且他平時很喜歡和我聊天,從他那裡瞭解一下,還是可能的。還有,那個女孩是誰?為什麼天天等在球場外?還是先從瞭解這個女孩開始吧。
一天放學後,我等在收發室門口,見竺天他們出來,我也走出來。
“老師,您還沒走啊?”
“哦,還沒走,你們剛打完球?”
我和他們邊說邊走。
“哎,你不是我們年級的吧,好象沒見過。”我問那個女孩。
“我是高一的。”她很爽快地回答。
“老師,您不認識她嗎?她叫雷茜茜,上次學校器樂比賽,她是鋼琴演奏的第一名。”
雷茜茜?名字還是有印象的,我又仔細看了看這個女孩,想起了上次器樂比賽的情景,那次比賽,她化了淡淡的妝,不過,眼前自然的她更透出一種本色的美麗,眉宇間流露出自信和聰慧。一個挺可愛的女孩。
“老師,我們先走了。老師再見!”
“好,再見!”
我看著他們漸漸遠去的背影,心裡想:也許,也許是因為她的出現?
第二天,我早早地起了床,來到住宅小區裡的“公園”,說是公園,其實是不確切的,因為我們的小區是依山而建,故留下了一塊坡地,修建成供小區休閒的場所。這個公園背靠鬱鬱蔥蔥的山林,長滿了野生的花草,南國得天獨厚的氣候條件,使這裡一年四季春色常駐。我在山上摘了一捧野菊花,淡淡的黃色,綠綠的枝葉。
很早來到學校,走進教室,將田恬課桌上的已不新鮮的花草換掉,插上了我新摘來的野菊花,並將花擺成簇擁中亦有高低錯落變化的形態,一種給人以蓬勃生機的造型。花瓶下,我壓了一張紙條:“美好向著你微笑!”希望,希望這捧花給田恬一個好的心情。
中午,我正在辦公室批閱學生的作業,一陣輕輕的敲門聲。
“請進!”我頭也未抬,繼續埋頭批閱著。
“老師!”怯怯的聲音,我抬頭一看,是田恬,“老師,那束花是您插的吧?”
“誰給你插的,我想不重要吧,——重要的是,有人在關心著你,明白嗎?”
“老師,”她哽咽了,淚水順著臉頰流了下來。我搬過一把椅子,讓她坐下。
“別哭,田恬,生活中總會有不如意的事,其實,我早就看出你不開心了,我很著急,但又不能勉強你告訴我不開心的原因,今天你來了,是不是想和我說說呢?”
“老師,我不是不相信您,我也一直想對您說,我也只想對您說,因為我知道,只有您能幫助我。只是,只是我不知道怎麼和您說。”
“沒關係,你慢慢想好了再說。”
“老師,您,您不會和我父母說吧。”她遲疑地看著我說。
“你看,我是那種愛告狀的老師嗎?”我笑眯眯地看著她,她低下了頭,“我想,你應該相信我的,否則你今天也不會來,對嗎?”她點了點頭。
“老師,我是因為和竺天”
從她斷斷續續的講述中,我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第四部分:愛的誤區 花季愛情很難懂
她預設了他的喜歡
她和竺天初中是就是同班同學,但那時他們之間沒有什麼。上高中了,他們又是一個班的同學,因為是初中的老同學,自然彼此多了份親近的感情。
一切,因為一次文藝演出而改變了。
那是元旦文藝匯演。高一他們“大意失荊州”,沒有得到一等獎,對此,田恬一直“耿耿於懷”,所以,決意要在這次匯演中,奪到第一名。怎樣才能出奇制勝呢?她想出了幾個方案,但又很快就被自己推翻了。正在這時,竺天拿出了自己的一個方案給田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