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兒了,真的很好,你要珍惜這份幸福。”
“是啊!我很珍惜,前一陣兒我幾乎活不下去了,我終於發現,其實對於女人來說,愛情是最重要的,是可以支撐我活下去、活得更好的理由。不過,瑞喜,我現在只有你一個能說心裡話的朋友了。我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最近,柳光宗好像越來越神秘了,而且也變得沉默寡言、喜怒無常。問他出了什麼事兒,他又不肯說,真是急死我了。瑞喜,你說,我該怎麼辦才好啊?我覺得我真是個不祥之人啊,凡是跟我親近的男人,都沒有好下場。”
瑞喜奇怪地問:“他不是在做正當生意嗎?怎麼可能什麼都不跟你說?”
“我只知道他應該是和日本人合作了,否則也不會保住性命,但是具體做什麼,我就不知道了,所以我更擔心。”雲靜想起昨天晚上柳光宗的奇怪行為,不由得打了個寒戰。
“他怎麼會為日本人做事情?”瑞喜真的有些意外。
這話讓雲靜很不舒服,她看了看瑞喜,說:“大家都是為了活下去,你不也一樣?我現在覺得,平平安安就是最好的。”
瑞喜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麼好,看看時間不早了,就起身告辭。雲靜知道她現在是大忙人,也不挽留,送到門口,拉著瑞喜的手說:“以後得空了,常來看看我吧。”
瑞喜點了點頭,出門上了車,回頭看雲靜,發現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單薄、無助過。
到了片場,黛西遠遠地看到瑞喜,立即招呼道:“丹露,有客人在等你。”
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