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只能是最後一名。取中以後就派到宮中任女官吧,都元帥以為如何?”
“好啊,等她進了宮,我天天罵她,總麼著也輪到我罵人了吧。不能成天被人罵!”
蕭仲恭皺了皺眉頭,對侍衛道:“那舉子怎麼還不進來。難道要我等她嗎?快傳!”
侍衛急忙又叫:“寅字三百六十號舉子上殿應試!”
莫啟哲道:“你說的那個女那個考生不會就是寅字三百六十號吧?”
“就是她,這個女子,怎麼這麼扭捏,還不進來,不象話!女子就是女子,毫不爽快!”蕭仲恭每日公務極是繁忙,最反感別人浪費他的時間,這考生還不進殿,自然讓人生氣。
莫啟哲張了張嘴,好不容易才道:“我哪裡象個女人啦?”
“啊?都元帥當然不象女人。可可這事和你有什麼關係?”蕭仲恭莫名其妙地看著莫啟哲。
莫啟哲苦著臉道:“我就納悶兒,沈泓和江紹文怎麼會取中我呢,原來是把我想成了個女人!你們怎麼可以這樣!”
蕭仲恭大吃一驚,道:“寅字三百六十號難道是都元帥!你怎麼不早說!”
“他奶奶的,我咋知道你們能取中我啊,還把我當成了女人,你們是不是故意的啊!我怎地就成了女人!”莫啟哲怒不可遏,這幫傢伙要照顧女舉子倒也沒什麼,但怎麼可以把男人當成女子照顧呢,最倒黴地是,那個男人偏偏就是他自己!
殿中的大臣們實在忍不住了,一齊大笑起來,連蕭仲恭也在臉上露出了微笑,都元帥改科舉,改來改去,最後竟改到了他自己身上,還把自己改成了女人!看來以前那件史無前例不算什麼,今天這事才叫真正的史無前例呢!
莫啟哲大吼道:“都不許笑,混帳東西,誰敢再笑,舌頭割下來!”
殿中的笑聲嘎然而止,大臣和侍衛們立即恢復了嚴肅的表情,不過這事太匪夷所思,要想不笑實在太痛苦,簡直就是一種酷刑,大家雖然臉上不笑,可肚子卻在抽個不停,眼淚也不由自主地流了出來!
莫啟哲道:“你們是不是在肚子裡說我的壞話啊?這叫腹腹什麼來著?”
“腹誹!他們沒有腹誹都元帥,而是在同情你的遭遇,都元帥不見他們眼淚都流出來了嗎,流淚是傷心地一種表現!”蕭仲恭搖頭笑了笑,又道:“這事可真怪了,沈泓和江紹文做事向來把細啊,沒有確鑿的證據,他們斷不會有這個誤會的,到底是什麼證據能讓他們有這種想法的啊?”
“我怎麼知道,我要修理他們兩個!”
“他們也是為了讓都元帥的面子上過得去,怕無女子取中,讓人笑話。不過現在好象笑話更大了”
莫啟哲一擺手,道:“都閉嘴,此事到此為止,誰也不許再提!大殿上會試何等重要,一個個嘻皮笑臉的成何體統!傳下一個舉子!”
大臣和侍衛們心中都想:“我們本來是不笑的,可誰讓你進來了。你不進來,我們哪能這般開心!嗯,這事要錄入史書,供後人學習!英明的都元帥曾是多麼超亮地一個人啊!”
下一個進來的舉子正好是和莫啟哲在外聊天的那個。這舉子一進殿,立即大吃一驚,只見上面正中端坐一人,竟是在外面和自己扯淡地那個。滿面的怒容,而大殿兩旁地臣工均是淚流滿面,不知何故!
心中叫著倒黴,這殿中一定是發生了什麼變故,以至於大臣們才這般痛哭流涕。不會是梁王死了吧?
蕭仲恭道:“不必跪著回話,坐。”
舉子小心地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蕭仲恭問道:“天下五國關係如何?我大梁要如何與之來往?”
舉子聽得一哆嗦,這不正是那人跟自己說地考題嗎?他又向殿上那人望了一眼,又是一哆嗦。這人如此眼熟,怎麼竟沒認出,他不就是梁王嘛!只是換了便裝和平常盔甲罩身不同。又是突然出現,自己沒往那方面想,以至沒認出他。
舉子道:“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當今五國割據,只是一時而已。我大梁雖依附大金,可已有攻佔天下的實力,是以小人認為我國與別國的來往應是有攻有和。兩相交替!”
“不要說得如此含糊,具體一些。”
“是。小人以為當聯強壓弱,與強國取得暫時和平,再對弱國逐個吞併,等實力增強再與強國交鋒。”
“具體一些!”蕭仲恭再次提醒他。
“是。”舉子擦了擦汗。道:“最好是先奪取四川,再南下吞併大理。大理最弱,我軍如要攻之,必可一擊而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