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時間帶裡跑到大手町一家叫永進商事的公司大樓前面去,不露痕跡的監視該公司的出入大門。”
“永進商事?他在監視這個公司的什麼東西?”
“還不清楚,他注意的是大門,象是在找裡面的什麼人。”
“找這個公司裡的某個職員”聽到這個報告的系長尋思起來。
“而且參與監視的還不是他一個。”
“他有同夥?”
“前川容子。就是那個告發他的飯店總經理的夫人。”
“是不是因為花樣鏡拆穿了乾脆跑到男的身邊去了?”
“也許已經離婚了。總之這兩個人交替輪流監視著永進商事,勁頭還很不小。”
“對了!”一直凝神深思著的系長突然大叫起來。
“水島身死的都營住宅工程現場的施工單位叫什麼公司?”
“好象叫長浜機械。”
“嗯,對對,是叫長浜機械。這個公司是不是永進商事系列的單位?”
“這就不清楚了。”
“我勸您到時候也不妨看看電視。記得哪一部電視連續劇的贊助單位是永進商事,當時映出的一連串關聯公司的名單中就有長浜機械的名字。”
“真的?”這次輪到部下發出吃驚的聲音了。
“你馬上去調查一下,如果這兩個公司是父子公司的話”系長的視線又在虛空中的某一點上定住了。
系長的記憶沒有錯。署裡頓時出現了生氣。頭部被鋼材所砸致死的水島、事故現場的工程施工者、監視其後臺公司的久高,一個以永進商事為頂點的疑惑的三角形形成了。警方增加了人馬,把久高和永進商事嚴密地監視起來了。
道具的亡命
1
榊原省吾正要和平日一樣從正面大門進入公司大樓,忽然感到有一種不協調的異樣感。他不知道這是什麼緣故,但確定好象有什麼東西和平時不一樣。可以說是他的動物性本能感覺到了危險。所謂本能,就是他多年的經驗和職業性訓練所形成的一種感覺。
他在原本是朝他走去的公司大樓前突然來了個右拐彎,那邊也有許多各自奔向就職單位的公司職員,形成一股從車站流出來的分流急急行進著,所以並不顯眼。
榊原走進了隔壁的一座大樓,這座大樓的後門通永進商事大樓的太平門,從那裡出入外面是看不見的。
他從太平門進了大樓,來到正大門上方的三樓客廳。從這裡看下去,可以一目瞭然地看清大門出入和大樓對面的情形。
他那雙經過職業性訓練的眼晴立即捉住了一個人影。
——久高!
榊原不免大吃一驚。他壓根兒就沒想到久高會追蹤到這裡來。
——這小子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
最初的驚愕一過,這個問題浮了上來。他以為自己的足跡是擦得乾乾淨淨的,不可能留下連久高這樣的外行也抓得住的痕跡。
也許他是偶然在那兒等人。
——不,不是。他馬上打消了這個設想。久高雖然竭力裝作若無其事,但榊原立即發現他的視線固定在永進商事的大門口。
久高的監視手法實在太蹩腳了。
上班途中的公司職員走路時只是一個勁兒朝自己的工作單位奔,路上絕不東張西望。這是一條發源於車站的巨大的人的傳送帶,是一股每天早上在同一時間裡反覆出現的人流。他們只是機器,而不是人。這是一種隔絕了所有人類感情的機械性現象。
久高置身其間,卻不時的“旁視”,那種明顯顯示出帶著人類思維特徵的走法看上去非常顯眼。
因為不能老是站在一個地方,他在公司大樓前面一次又一次地往返著。順著上班的人流時倒也還好,一旦走過大門口返回來的時候卻正好和人流形成逆向,看上去十分引人注目。
儘管他這是因為找不到適當的監視場所,可要是內行就絕不會採取這樣抽劣的手法。大門走過頭以後應該從另外的路上迴圈返回。為了不使監視出現死角,應該由幾個人同時進行。
——該怎麼“處理”他?
榊原面臨著必須解決的問題。久高盯上了永進商事,絕對不可能是衝著其他人來的,他一定是恨透了“古谷”,來追尋他的真面目來的。
——不管採取什麼手段,不能讓他知道事情的真相。
榊原盯著久高的眼睛裡漸漸露出了兇光。
2
“這不是為紀念創立二十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