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部分(1 / 4)

嚴微左手撐腰,右手叉開五指,道:“仁義禮智信,東南西北中。”眾人聞聽,莫名其妙。原來這是五材幫會暗語,吳越一帶江湖中人,一聽便知。為首那人不曾明白,呵斥道:“休要羅嗦,且替劉爺賠罪。”伸手便來抓嚴微。嚴微不躲不閃,待來手將近,猛出手抓住其腕,反扳其腕。那人大驚,急忙抽手,飛起一腳,直踢嚴微下身。嚴微撒手,海底撈月,雙手架住來腳,向上一抬,順勢猛然一推,那人站立不住,往後倒下,其後三四人急忙托住,方才未倒。那人大怒,順手搶過一柄單刀,飛身劈將過來。嚴微冷笑一聲,連退數步。那人見狀,揮刀直逼。嚴微左閃右躲,待那人刀勢稍弱,反身一腿,將其單刀踢飛,復又一腳,正中那人胸口,那人“哎呀“一聲,後倒在地。

嚴微笑道:“你等潑皮,平日以強欺弱,橫行鄉里,今日逢著爺爺,便是你等倒黴。”一漢子忽揮刀砍來,嚴微看得仔細,飛起一腳,正中那廝手腕,鋼刀脫手而出。那廝抱腕怪叫,嚴微緊接一腳,將其踢倒在地。為首漢子眼露兇光,趁嚴微腳未穩之際,忽一揮手,一道寒光直飛嚴微。嚴微躲閃不及,翻身倒地。為首漢子見狀,哈哈大笑:“不知死活的東西,卻不知今日誰倒黴。”眾人皆獰笑。忽見嚴微一翻身,站立起來,眾人皆驚,卻見嚴微鋼牙咬著一支鋼鏢!

嚴微取過鋼鏢,置於掌心,一看,雙眼盯著發鏢漢子,不覺笑道;“原來是你!”

劉府陷入慌亂之中,管家劉乙不知所蹤,華信屢諫蘇公緝拿劉愨,蘇公遲疑不決,華信無奈,別了林棟,拂袖而去。蘇公勸說林棟暫且移出劉府,前往湖州府衙。林棟謝絕道:“林某與劉大人乃管鮑之交,相識近三十年,林某深知劉大人之為人。破案緝兇之事便煩勞蘇大人了。”蘇公嘆道:“此蘇某份內之事。”蘇公擔心林棟安危,遂餘下李龍,護衛林棟。

蘇公別了劉愨、林棟,回得府衙。趙虎早已回來,來見蘇公,只道一無所獲。蘇公遂令趙虎引公差捕快,緝拿劉乙。趙虎領命而去。蘇公拈鬚思忖,究竟誰是劉乙幕後主使?難道果真是劉愨?劉愨與林棟又有何瓜葛?李家巷梁、葉兩書生之死又有甚干係?兩案本不相干,但露香園使之牽連。細細想來,兇手在劉府,而兇機非在劉府,而是隨林棟南下而來。兇手必非一人,露香園便是兇犯窩點。那劉乙事情敗露,必先告知同夥。蘇公思罷,遂令蘇仁去截住趙虎。蘇仁急急去了。

不多時,蘇仁引雷千來報,只道趙虎已引人出了府衙,衙房只餘雷千、賀萬。蘇公遂令雷千、賀萬前往露香園,只是窺視,不可打草驚蛇。雷千領命去了。蘇公暗自思忖:幸有嚴爺把守露香園,想必無有差池。待擒了劉乙,此案便可水落石出矣。蘇公暗自高興,忽轉念一想:若那兇機乃隨林棟南下而來,京城與湖州,其間約莫二千里,兇手為何不在中途下手,而選在湖州?兇手真正企圖是嫁禍劉愨?劉乙便是潛伏在劉愨身旁之暗線!若如此,那幕後真兇非是隨林棟而來,此人端在湖州!若如此,那李家巷梁、葉二書生之死又怎生解釋?

蘇公思前想後,不得其解,不由又取出葉正之灶下的那殘紙,置於桌上,細細端詳,“殳刀赤”,字跡雋秀,卻不工整,紙質似非一般,墨汁亦非尋常。蘇公思忖間不覺走神,呆若木雕。蘇仁見狀,悄然出房,不多時,沏來一碗熱茶,近得蘇公,輕聲喚道:“老爺。”蘇公唬得一驚,猛一回身,手肘正撞著茶盤,蘇仁猝不及防,一碗熱茶倒在桌上。蘇公晃過神來,急忙去取桌上殘紙,卻已遲矣,茶水早已浸溼殘紙。

蘇公取過殘紙,把眼望蘇仁,正欲埋怨,蘇仁忽指殘紙,驚道:“老爺且看。”蘇公急忙低頭來看,卻見殘紙上顯現出三個字來!蘇公看著三字,唬得目瞪口呆!

驚詫間,有門吏來報,道是門外有嚴姓人求見。蘇公料想是嚴微,收了殘紙,令蘇仁引嚴微前來。不多時,蘇仁引嚴微來,蘇公急忙上前,道:“嚴爺辛苦矣。”嚴微笑道:“大人,我已擒得謀害書生之兇手。”蘇公大喜,道:“怎生擒得?”嚴微遂將前後一一道來。原來,嚴微躲過鋼鏢,群兇遂一哄而上,團團圍住嚴微,欲置嚴微於死地。嚴微藝高膽大,抽出貼身寶刃,廝殺起來。群兇欺嚴微手持短刃,只顧刀劈棒打,哪裡知曉這是件削鐵如泥的利刃。三四個回合,群兇刀斷棒折,兀自有三四人傷了腿腳。此刻間,張易滿引人趕來。雙方廝殺一處。群兇怎是對手,片刻間撂倒了五六人,餘下幾人見勢不妙,撒腿便逃。嚴微怎肯放過,追將上去,踢翻兩個,不待爬起,早被張易滿一棒打昏。餘下發鏢漢子逃過石橋,急往露香園大門,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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