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1 / 4)

(庇朥26日訊)當年日本蝗軍在森美蘭州境內展開慘無人道的大屠殺血腥暴行,造成數不清的家庭家破人亡,冤魂處處。

受上述浩劫影響的其中一個家庭的成員顏世錦(61歲),目前是居住在馬口,他於昨天前來瓜拉庇朥向新聞界訴說40多年前,日本蝗軍在馬口雙溪鐳進行大屠殺的一段悲慘往事。

他說,他的哥哥世豪、弟弟世平、堂舅陳振就都是被蝗軍所屠殺,甚至不知屍首在何處。其母親則因為痛失兒子和堂弟,結果也自殺而去,結束了自己寶貴的生命。

他的父親顏樟,在日本佔領我國後的第二年,被召去泰國興建死亡鐵路,自從應召而去,音訊杳然,必是凶多吉少,只留下他和一位妹妹文香。

顏氏指出,他這條老命和妹妹的性命都是因為前來瓜拉庇朥醫病,才有機會逃過浩劫。其母親在事發當天因為帶妹妹到庇朥治病,所以才免死在日軍的刀下。

他追憶說,慘案發生當天是1942年農曆七月十九日,其母親由庇朥經馬口擬回去雙溪鐳。當她到了馬口,見到從雙溪鐳逃出來的人士,並聽說雙溪鐳鎮里人已被日本人殺光,包括他的哥哥、弟弟和堂舅,所有店屋也被日軍放火燒成灰燼。

他母親知悉有關不幸的訊息後非常傷心悲痛,當日回來瓜拉庇朥後便偷偷服毒企圖自殺,後來雖被人發現,但因中毒已深,經過兩日夜的與死神掙扎後,結果卻不治逝世。

他又說,當時他患上相當嚴重的瘤疾,在醫院中留醫,完全不知道哥哥、弟弟和堂舅被日軍屠殺,母親事後又服毒自殺的悲劇。如今想起日本蝗軍一手造成他家破人亡,使他終生難忘。

顏世錦又指出,他們一家人本來都是居住在瓜拉庇朥,日本軍南侵後,他的父親被日軍召去泰國任死亡鐵路的興建工作而一去不回來。第二年,在朋友介紹之下,他們一家人遷往雙溪鐳,租了一間亞答店屋,由他們兄弟三人就堂舅合作經營雜貨生意和土產煙,一家生活相當不錯。

他說,他們在雙溪鐳居住了幾個月,不幸的大屠殺慘案便發生了。如果當時他和妹妹不是到瓜拉庇朥來醫病,相信他們一家便沒有一人生還了。

顏氏最後補充說,據逃出生天的居民指出,日本兵在當天上午乘火車到達雙溪鐳後,便將市鎮包圍,命令所有居民出來集合,並分別加以捆綁,接著不分青紅皂白便展開慘無人道的大屠殺,過後還放火將店屋焚燒,片甲不留。

在上述浩劫中犧牲者共有數百人,逃出生天者只有一小部分人士。

(參見本節案例77)

22. 1993年10月28日《南洋商報》,盧有明: 《槍林彈雨中逃出生天,蘇天送親睹蝗軍暴行》

蘇天送當年在蝗軍的槍林彈雨中逃生

(庇朥27日訊)目前居住在馬口甘榜支那門牌一六八號的蘇天送(77歲),昨日在馬來西亞(半島)日本佔領時期蒙難同胞家屬協會籌委會主席孫建成的安排下,在瓜拉庇朥向新聞界追述當年在他在馬口雙溪鐳,親身經歷的一段日本蝗軍屠殺民眾時,他在槍林彈雨中死裡逃生的經歷。

他說,日本侵佔馬來半島之後的1942年間,他是身強力壯的25歲青年,當時他是馬口商人鄭福潘的助手,每天早晨都須出門工作,踏著腳車前往雙溪鐳及附近一帶地區,向有關居民收購菸葉、木薯等土產。

當年7月31日(農曆七月十九日)他與僱主鄭氏像往常一樣,大清早便踏腳車到雙溪鐳小鎮,大約是在上午10時,大批的日本軍隊突然間開到當地,接著便把該小鎮包圍起來。過後日軍又下命令,促鎮上所有居民必須出來集合,然後把各人的雙手加以捆綁,全部推到一處空地上

(參見本節案例83)

23. 1992年8月26日《南洋商報》,徐明生: 《死裡逃生記——劉修良憶述日治時期的苦難》

回憶往事,歷歷在目,劉修良似無限神傷。

日軍自1941年12月8日從泰國的百大年攻入馬來半島後,便展開血腥的統治;直至1945年8月15日投降止,共歷時三年八個月。

在上述暗無天日的日子裡中,慘無人道的侵略者對無辜良民的迫害,簡直是無所不用其極,包括毒刑、拷打、槍斃、刺殺、砍殺、姦殺、燒殺等。

儘管當年日軍的滔天罪行,在歷史長河中飄逝了約半個世紀,但是,當時的身歷其境者都會咬牙切齒說: “我永遠不會忘記!”

現年80歲的劉修良就是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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