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那個男子不像是會幹勒索這種勾當的人,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都是個很平凡的男子,是為生活奔波勞碌的廉價勞工,不像是寫恐嚇信的狠角色,難道這種懦弱的外表是故意裝出來的嗎?
山路一下車,悄悄接近須貝家。太陽開始下山,山路的四周被黑暗籠罩祝屋內點亮燈火,可能悶熱吧?門沒有關,山路彎著腰偷看室內。
須貝夫婦在六坪大的房間內吃飯,小孩在房間的角落裡睡覺。山路很清楚的看到須貝太郎的臉,就如剛才所看到的,是個非常懦弱的男子。
(這種男子能幹出恐嚇的勾當嗎?0 雖然這種疑問再度湧上心頭,但他是須貝太郎是個不爭的事實。
(由於這個男子是須貝太郎,所以非讓他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不可。)不要焦急,山路這麼對自己說著。這次不許是被,一定要採取萬全的辦法讓須貝太郎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第二天,山路前去拜訪四谷的偵探社,他染為既然已經查出須貝太郎是什麼人,就沒有必要在拜託偵探社調查。
調查員一看到山路,先出一副不解的表情。
“我們說好一個禮拜呀!”調查員說道:“還沒有查出什麼呀!”
“我不是來催你的,而是要你停止調查。”
“停止調查嗎?”
“是的,費用我照付。”
“那樣就沒有關係,不過我已經查出一件事情,我就把這件事情告訴你。”
“什麼事情?”
“以須貝太郎的名義開戶口的人,聽說不是個男人,而是女人,聽說那個女人二十來歲,長的非常美麗。”
“年輕貌美的女人?”
山路皺起眉頭,心想大概是須貝太太吧?可是那個揹著小孩年過三十的女人,稱不上“年輕貌美”呀!
“有關那個女人的事情,你能否說的更詳細一點?”山路問道。
調查員搖著頭說道:“姓名和地址不知道,在開戶口時只看過她的臉而已,根據視窗小姐說看起來像交際花,我知道的只有這些而已。”
調查員的報告到此終結。山路可以從交際女郎瞭解須貝太郎何以要勒索他的原因。
須貝太郎在酒巴或夜總會認識那個女人,深深被那個女人吸引住,為了金屋藏嬌,才決定勒索金錢,三年前的那個事件正好成為他勒索的把柄吧?
山路向調查員道謝後,離開偵探社,以後非得自己動手不可,不能再交調查員調查,免得調查員成為新的勒索者。
山路找藉口推掉幾個委託設計的案子,全力進行殺害須貝太郎的計畫。
須貝太郎上班的印刷廠是位於新宿的“太陽印刷廠”,只有五個員工,是一家小印刷廠。須貝是其中一個員工。
山路開始跟蹤須貝太郎,外行人幹跟蹤,可是一件苦差事,可是山路非全力以赴不可。
山路一連跟蹤薩那天,山路原以為須貝會去跟情婦幽會,可是結果很出他意料之外,須貝不但每天在幡谷家和印刷廠間往返,而且一副為生活奔波勞碌的廉價勞工的表情,從未擺出勒索者的姿態。
(好小心啊!)
山路這麼想,不能被他的表情所騙,非得讓他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不可。
到了第五天,終於讓他逮住機會,因為那天須貝一直加班到晚上十點多鐘。
從私鐵的幡谷站到須貝家,是一條黑暗的道路,山路把車子停在黑暗處。等須貝下班回來。
事情比他所想的來得簡單。他冷不防的用螺絲起子猛敲須貝的後腦勺,須貝應聲倒下去,山路把須貝放進車子的行李箱內,此時沒有看到任何人。
山路開著車子在夜晚的甲洲街行駛著,他打算在奧多摩的山中解決掉須貝,因為用螺絲起子毆打不肯呢感打死他,何況在殺死他之前,還有一些事要問他。
抵達奧多摩時,已經十二點多,月亮高掛天空,四周一片死寂。
山路開啟行李箱蓋,把須貝拖出來,他已經甦醒過來,發出微微的呻吟聲。
“你想幹什麼?”須貝以兩手抱著被毆打的後腦勺說道,一臉恐怖的表情。
山路拿著螺絲起子說道:“你給我閉嘴。告訴我那個女人叫什麼名字?”
“女人?”
“你少裝蒜,是你叫她在銀行開戶口的那個女人呀!”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也沒有存款,我被生活壓得喘不過氣,哪有閒錢存在銀行裡面。對啦,你是什麼人?”
“你少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