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讚揚
使塔彭絲高興得滿臉緋紅。
朱利葉斯說:“有一件事我不明白。什麼原因促使她想溜走?”
塔彭絲說:“我不知道。”
詹姆斯爵士沉思地摸摸下巴。
“房間裡亂七八糟。看來她逃事前沒有仔細考慮過。幾乎可以說,她從某個人那裡
收到一個突乎其來的警告。”
“從布朗先生那裡,我想。”朱利葉斯輕蔑地說。
律師不慌不忙地盯著他看了一兩分鐘。他說:“為什麼不是?請記住,你自己有一
次被他擊敗。”
朱利葉斯氣得滿臉通紅。
“當我想到如何像頭羊羔順從地把簡的照片拿出來交給他的,我簡直氣得發瘋。哎
呀,如果我重新拿回這張照片,我會將它緊緊抓住不放!”
“這件偶然事件可能很少發生。”律師毫無表情地說。
朱利葉斯坦率地說:“我想你是對的。無論如何那張照片是我要回來的原件,你認
為她可能在哪兒,詹姆斯爵士?”
律師搖搖頭。
“這沒法說。至於她到過哪兒,我有過很好的設想。”
“你有這樣的設想嗎?在什麼地方?”
詹姆斯爵士笑了一笑。
“在你晚上冒險的地方,伯恩茅斯療養院。”
“那兒?不可能。我問過。”
“不,親愛的先生,你問過是否有叫簡·芬恩的人到過那兒。聽著,如果那位姑娘
被送在那兒,很可能會用一個杜撰的名字。”
“真有你的,”朱利葉斯喊到,“我從來沒有往那方面想過!”
“也許醫生也參與了此事。”塔彭絲說。朱利葉斯卻搖搖頭。
“我認為不會這樣。我一下子就喜歡上這個醫生。不,我很有把握霍爾大夫是好
人。”
“你是說霍爾嗎?”詹姆斯爵土問,“那就奇怪了——真的非常奇怪。”
“為什麼?”塔彭絲問。
“因為今天早晨我碰巧遇見他。我認識他斷斷續續有好幾年了,今天早晨我在街上
碰見他。他告訴我,他住在梅特羅波爾飯店。”他轉身對朱利葉斯說:“難道他沒有告
訴你,他進城來嗎?”
朱利葉斯搖搖頭。
“奇怪,”詹姆斯爵土沉思,“今天下午你沒有提到他的名字,否則我會建議你帶
著我的名片到他那兒去進一步瞭解情況。”
“我想我是個笨蛋,”朱利葉斯以一種不尋常的卑謙態度說,“我應該想到改名換
姓的手段。”
“你從樹上摔下來以後怎麼可能想到其它的事?”塔彭絲大聲地說,“我相信換了
任何其他人會馬上被摔死。”
“嗯,我想不管怎樣,現在沒事了,”朱利葉斯說,“我以為已控制住範德邁耶太
大,那就是我們所要做的。”
“是的。”塔彭絲說,但是她的聲音中缺乏信心。
三個人沉靜了一會,逐漸睡魔開始襲擊他們。突然傢俱發出嘎嘎聲,窗簾微微沙沙
作響,這時塔彭絲一下跳了起來大叫起來。
“我能感覺到布朗先生現在就在公寓裡某個地方,但我沒有辦法。”
“當然,塔彭絲,他怎麼能夠在這裡?這扇門開著通向大廳。任何人從前門進來我
們都會看見和聽見。”
“我無能為力。我感覺到他現在就在這兒!”
她懇求地看著詹姆斯爵士,他嚴肅地回答:“由於你感覺上的差別,塔彭絲小姐
(我對那事的感覺也一樣),我不明白,如果另外有人在這公寓裡,我們怎麼不知道。”
他的話讓塔彭絲感到有所安慰。
“熬夜總是使人有點神經質。”她承認。
詹姆斯爵士說:“是的。我們所處的環境好像人們在開巫者降神會一樣,如果有通
靈之人在場,我們可能會得到奇妙的結果。”
“你相信招魂術嗎?”塔彭絲眼睛睜得大大的問。
律師聳聳肩膀。’“毫無疑問,其中有些真理。但是大多數的證詞沒有透過證人席
的檢驗。”
時間一分一秒就這麼過去了,晨曦初現時詹姆斯爵土拉開窗簾。他們看見太陽冉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