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樣,在這個國家有像賄賂之類的事,我將為她出
錢免於受罰。”
塔彭絲讓他放心。
“那很好,然後我們一塊幹。吃中飯怎麼樣?我們在這兒吃還是下樓到餐廳吃?”
塔彭絲表示更喜歡去餐廳吃,朱利葉斯鞠躬,對她的決定表示贊同。
吃完牡蠣之後,他們談到索爾·科爾伯特,這時有人給赫謝默送來一張卡片。
“蘇格蘭場刑事調查部,再次拜見。賈普警督,這次是另一個人。我告訴他,他想
知道我沒有告訴第一位老兄的內容是什麼?我希望他們沒把那張照片給弄丟了,那位西
部攝影師的房子給燒了,所有的底片也都給毀了——這是現存唯一的照片。我是從學院
院長那兒搞到的。”
一陣雜亂的擔憂和畏懼掠過塔彭絲的心頭。
“你——你不知道今天上午來的男人的姓名嗎?”
“是的,我知道。不,我不知道。等一下。名字在他的名片上。啊,我知道了!布
朗警督。他是少言寡語而又謙遜的那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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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戰役計劃
後來半小時所發生的事,揭開了事情的真相。只要說蘇格蘭場不知道“布朗警督”
這麼一個人就夠奇怪了。簡·芬恩的照片,這在警察尋找她時具有最重要的價值,現已
無法找回。“布朗先生”又一次贏了。
這次挫折立竿見影的結果是,促成朱利葉斯·赫謝默和年輕冒險家之間的
rapprochement①,一切障礙都劈啪一聲倒塌了,湯米和塔彭絲覺得,他們認識這位年
輕的美國人已有一輩子了。他們放棄“私家偵探”的謹慎說法,向他透露了合夥企業的
整個過程,於是這位年輕人宣告他“非常高興”。
①法語:友好關係的重建。——譯註
講完話後,他轉過身來對著塔彭絲。
“我總有一種想法,英國姑娘就有那麼點守舊。既老派又可愛,你知道,但沒有一
個貼身隨從或未結婚的姑娘陪同則不敢越雷池一步。我想我有點落後時代了!”
這種保密的關係促使湯米和塔彭絲立即住進裡茨飯店,如塔彭絲所說,是為了和簡
·芬恩唯一活著的親戚保持聯絡。“像這樣說,”她信任地對湯米補充道,“沒人會對
如此花費感到吃驚!”
沒有人吃驚,這是件了不起的事。
他們在飯店住下的第二天早晨,這位年輕女士說:“好了,現在工作:“貝雷斯福
德先生放下他正在看的《每日郵報》,以不那麼必要的勁頭鼓起掌來。他的搭檔彬彬有
禮地請求他不要當傻瓜。
“真該死,湯米,為了我們的錢我們得乾點事情。”
湯米嘆了口氣。
“是的,我擔心那老掉牙的政府不會永遠支援我們無所事事地呆在裡茨飯店。”
“所以,像我以前說的那樣,我們必須乾點事情。”
“好吧,”湯米說,他重新拿起《每日郵報》“幹吧!我不會阻止你。”
“你知道,”塔彭絲往下說,“我一直在想——”
她被一陣猛烈的鼓掌所打斷。
“你坐在那兒滑稽可笑倒挺自在的,湯米。動動腦筋對你並沒有壞處。”
“我的俱樂部,塔彭絲,我的俱樂部!上午十一點以前我的俱樂部不允許我工作。”
“湯米,你想別人把你當靶子嗎?我們應馬上擬出戰役計劃,這絕對必要。”
“說得好!說得好!”
“好吧,讓我們幹吧!”
終於湯米把報紙放在一旁。
“你真是大智若愚,塔彭絲,說下去,我聽著。”
塔彭絲說:“首先,我們憑什麼作出判斷?”
“毫無依據。”湯米活躍地說。
“錯了!”塔彭絲用勁搖動一個指頭,“我們有兩條清晰的線索。”
“什麼線索?”
“第一條線索,我們認識這夥人中的一個。”
“惠廷頓?”
“是的。我會在任何地方認出他來。”
“哦,”場米懷疑地說,“我不想把這點稱之為線索。你不知道在何地尋找他,你
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