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渥布吉又問:“他們兩個呢?”
“都喝醉了,倒地上睡著了。”
日渥布吉嘆了一口氣道:“讓他們好好睡一覺吧。火堆給他們燃熊點。折騰了幾天幾夜了,鐵打的也該變成稀泥了。真的太難為他們了。”
佘詩韻說:“我都不知道怎麼會把他們牽扯進來。都是老實巴交的莊稼人,看著都心疼!”
日渥布吉說:“唉!誰叫他們攤上了這麼壞的氣場了?要是氣場沒有那麼壞,也許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有些事情,就是牽一髮而動全身。”
佘詩韻說:“哥,臥牛村的事情真的快要穿了嗎?”
“不知道啊!你剛才不是聽你乾爹說了嗎?他淘了一堆好東西。萬幸的是你乾爹還算是個謹慎人,沒有把這事說出去,不然不知道會有啥後果。”
“臥牛村底下究竟藏著什麼秘密?難道你和萬展飛真的都不清楚?”
“我不知道萬展飛清不清楚,反正我是真的不清楚。我們或許只是在傳承著一個神秘的使命。甚至說不定,我們傳承的這個使命本身就是一場鬧劇也說不清。”
“你為什麼會這麼說呢?”
“因為我們都是局外人。真的局內人不在我們中間。”
“局外人?我不明白。”
“我也不明白,所以我也想鬧明白這件事情。但是,要鬧明白幾千年都沒有鬧明白的事情談何容易。呵呵”日渥布吉笑道。
“你跟我說老實話,你後悔嗎,哥?”
“老實說,後悔倒是沒有,但是說不定到最後剩下的只有遺憾。”
“什麼遺憾?”
日渥布吉搔了搔頭,呵呵笑道:“遺憾的就是自己堅守了一輩子的東西,結果卻不知道守的東西是什麼。你說這算不算遺憾?”
“那你還守著它幹嗎?”
“其實我守的就是一種承諾!呵呵”日渥布吉說。
佘詩韻握了日渥布吉的手說:“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個男人。”
日渥布吉打趣道:“哥一直就是個男人。”
佘詩韻說:“我知道你是個男人。我是說像山一樣的男人。”
日渥布吉呵呵地笑起來,說:“剛才還在罵我,現在又誇我。我真有點受不了你了。呵呵”
佘詩韻這時說:“哥,你知道嗎?有時候我一個人在想一個事情。”
“什麼事情?”
“要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