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2 / 4)

星造就成了螢燈。

“這便是狐王教授的修行法門之一。”白米見八夏興趣盎然,遂開口道。

海棠突然呀了聲,驚跳起來,卻是白米的身子也變作狐身。八夏將絲被蓋在白米身上,扭頭埋怨道,別一驚一乍的!

歉然的對白米笑笑,她隔著絲被去摸白米的身子。

白米被她摸的很是不自然,端詳著海棠的臉,他眼中卻又湧現出急切的渴望,似乎為她這一輕輕的觸控已經等待了許久許久。。。。。。

八夏的心激烈的爭鬥著,既覺得那螢燈有蹊蹺,又覺得白米實在令人同情。神獸的修行本來就不易,仙人所出的後代是生來便是仙胎,而神獸不同,他們化作人形後還需要幾千年的修行去補足欠缺,繼而才能飛昇上仙。

想到這裡,他對海棠道:“若不是很疲倦的話,你我二人便在此守著白兄吧!”

海棠甚是乖巧的點頭稱好。

八夏瞧著白米慢慢的完全變成狐身睡了過去,又交代海棠回房拿了件外袍披在身上,才鬆了口氣伏在桌上緊盯著螢燈。即使白米便是盜珠之人,即使這螢燈和龍明珠有著牽扯,他也不會趁人之危對白米下手,雖然這是個絕好的機會。漸漸的睏意襲上心頭,他也睡了過去。

海棠卻怎麼也睡不著,她按捺不住掀開白米身上所蓋的絲被,將它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個遍,又摸了幾個來回,嘴裡還嘖嘖嘆道,雪白的不含一絲雜毛,真是稀有的很吶!

任由她摸著光滑的皮毛,腰身,脊背,脖子,白米似睡似醒,唇畔含笑,溫情的很。

正文 第十五章 心付海棠

睡了沒多久海棠忽聽得有人歌吟,那聲音如浮雲一般響在夢裡,意切情真的讓夢中的她忍不住放眼朝那歌吟之人看去。

夢裡亦是夜色騰騰的,那人似是立在茂密的山林中,只一抹清瘦寂寥的背影無形中讓人有了悲憫,他只一遍遍的吟唱著:

忽憶玉都初遇,姣皎心素,思慮幾許。

數載倏忽,音容一遇如故。

正星霜,薰香夜暖,霧漸上,恐近朝陽。

可知否?徘徊不忍,目送秋光。

那影影綽綽的悽切氛圍很是感染海棠,她當即喚了那人一聲。那人轉過身來,一張面容竟似極了白米,只看上去顯的小上些許年歲。

那人問道,是你喚我嗎?只是喚了我卻又為何不說話?

海棠見他臉上明顯寫著心事重重,不由半惋惜半安慰問道,你年紀小小的何來如此痛切傷感?

那人行至海棠面前,兩步開外的夜色亦如影相隨,更襯的四下飄渺難以看清。那人定定的看著她,直道千年前他尚在母腹中,為躲避仇家母子倆不得不顛沛流離,直至流落南疆時為玉棠國的國主所救,日子方安定下來。只好景不長,仇家又尋至玉棠國,那國主為護他母子周全而香消玉損。故他修行了幾千年,每每踏月歌吟,都想再見上恩人一面。

你那恩人不是已經逝去了麼,如何能再見?海棠不由平添了幾分同情道。那似極了白米的少年只慘淡一笑,飄著遠去了。

心中懊惱自己哪壺不開提哪壺,海棠高聲叫道:“真是對不住,我本無意提及你傷心事的。”

這一喚沒能留住那少年,卻把身旁八夏給喚醒了。

“作甚高呼,夢魘麼?”他費力的掙開眼睛,模糊的辨出那喊聲是出自海棠之口。

海棠卻還睡得深沉。

八夏慢悠悠的清醒過來,往視窗瞧了瞧,窗外隱隱泛起了白。復又看向白米,他也恢復了人形,現下也睡得正香。

開啟房門行至院中,早起的小童已經開始打掃庭院了。八夏抬指算算,至京城到鳳凰山騰雲不過個把時辰,一個來回之後觀中眾人恐怕方能醒轉過來。鳳毓獨居鳳凰山兩百多年無非是想等扶英經歷五世託生後迴歸正位,然後成就好事。這丞相之女弗英若是轉世後的扶英,鳳毓豈不是要歡天喜地?

然則這只是八夏的好心。到了鳳凰山,他將推測說與了鳳毓之後,鳳毓卻不願同他前往京城。看那光景,鳳毓是近鄉情卻了:去了之後若那小兒對他留存著幾絲熟悉也就罷了。反之,他恐是不知曉如何面對一個對前世毫無記憶的扶英。

猶豫了兩盞茶的功夫,鳳毓終是決定和八夏前去走一趟。雖是下定了決心前去,路過鳳淚泉時他對著泉水將頭髮理了又理,直到八夏切齒痛恨的道:“人家還是個小兒,你搞得如此風流倜儻作甚?”

鳳毓冷冷的白了他一眼,哀嘆道:“待你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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