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亞於開啟潘多拉的盒子,他遲早被那個女人累得身敗名裂”
“你也別這麼毒。”陳甦鴻不想聽陳宣說下去:“調戲他一下就算了,他有他的原則,到目前為止,愛麗絲也沒弄出什麼禍事,大師兄不是我說你,你要生在南宋,絕對一秦檜,簡直就是莫須有,喝吧,說那麼多幹啥?藍小鐵很不錯。”
藍小鐵對不太開懷的謝司舉起杯說:“她等了校長七年,好了,她並沒有在這期間愛上另一個人,而現在,他們的愛情結束了,這過程中沒有不貞,大家都潔身自好,這是一段可歌可泣的愛情,它標誌著性與愛並不只能是等號,但結束了,就是過去式了。你明白嗎?現在是愛麗絲愛上你了,她欣賞你不畏強權,不計報酬的騎士風度,你不能否認,這足以讓女孩動心;你不喜歡她嗎?嘿,你的眼神出賣了你!哈哈,乾杯吧朋友!”
謝司讓藍小鐵勸了幾句,倒真的開心起來,因為謝司茫然的原因,並不是陳甦鴻戲弄他的問題,而是他想不通愛麗絲為什麼會主動要嫁給他,而他又無力拒絕,因為他對愛麗絲這位等了愛人七年的女性,是用一種仰視的角度去對待的,他自從在古堡聽說這事以後,心裡就不禁在想:如果也有一位這樣的姑娘愛著自己,那該是多美妙的事。
就在藍小鐵準備去陳宣他們的桌子時,他想了想,拉住謝司出了門口,讓風把兩人都吹得打了個冷顫,藍小鐵對他說:“你是一個正直的人,但請記住我今天的話。小心愛麗絲,不要把愛情和軍人守則混淆,保重。”
謝司已經醉了,他點著頭傻笑著走向自己的宿舍,邊走還邊說著:“軍人守則?保密守則我都記得呢,嘿嘿愛麗絲不知道現在正在做什麼”
謝司當然不能見到愛麗絲在做什麼,因為現在她正和招娣她們在去巴黎的船上,愛麗絲在上船前就問過招娣:“你們對我的所謂保護到什麼時候結束?”
“到你嫁給謝司為止吧。”招娣溫和地對她說:“你別老以為我們監視你,職責所在,等你嫁給謝司以後,我想陪伴你都不可能,現在很多事情上需要人手,我們這批人不可能閒著的。”
愛麗絲點了點頭,回到她的船艙裡。招娣她們其實已經收到宣佈解除對愛麗絲的保護的命令了,用藍小鐵的話說:“沒這必要了,希望她自己懂事,留在倫敦的人手,基本她都沒見過,也不怕暴露。”
智者千慮,必有一失。何況藍小鐵絕對算不上智者,他不過是偵探罷了。
愛麗絲反鎖上艙門,掏出一張白紙在燈上烤著,漸漸地出現了一些字跡,這是用明礬水代替墨水寫的字。愛麗絲讀完以後,想了許多,才意識到要把那張紙燒掉,畢竟她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這是她在倫敦來佛羅里達的路上,一位不認識的水手遞給她的。
過了一會,愛麗絲終於決定了,她按那張燒掉的紙所說的,把兩個戒指戴在左手中指上,然後拿起一本莎士比亞,把書反轉用左手抱在胸前,然後走上了甲板,她下意識地避開也站在甲板上的招娣的眼光,她的心裡很激動,這是一個契機;但也很害怕,不知從何而來的害怕,她希望有人來問她問題,但又希望不要有人過來。
在十四州的營地裡,那些種植園的代表在胡仁讓衛兵退下以後,提出了他們的來意。胡仁在送走他們以後,讓人去請來了塞美奴一個部落的長老,也是現在十四州州議會的一名議員。
胡仁在那長老坐下以後,就直截了當地對他說:“事態很嚴重。”
第二卷 去國 第二十八章 化諜
“稍息!稍息!沒有狀況!”帳蓬外是陳甦鴻夾雜在腳步聲中,對衛兵的口令。
“事態很嚴重!”藍小鐵沒有揭開帳蓬的簾子,在外面已經用漢語大聲的叫喝起來。當藍小鐵匆匆跑進來時,外面已傳來陳甦鴻對值勤計程車兵下達命令的聲音:“我再強調一次,警衛團警戒狀態從現在起升為一級,一級!警衛團所有人員,不論種族,休假一律取消!不接受任何籍口!日落前沒有歸隊者,按戰時通敵處理!連以上主官十分鐘內到我帳蓬開會!”
“報、報告!”藍小鐵跑到桌子前才想起:這裡不是倫敦他那一畝三分地。胡仁側著頭問他:“很急?”
“後勤部長已去調武器研發辦公室五號樣號到十一號樣品!”藍小鐵這時顧不及什麼稱謂或者條令。
“不用緊張,長老。”胡仁笑著對那塞美奴人的長老說,但很明顯他的話沒有達到安撫長老的目的,睿智而博學的長老和他們這些時間的接觸,已經能聽懂不少漢語了,陳甦鴻下達的命令和藍小鐵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