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石,帶著特殊能力,魂氣比原來強了不知多少倍,不至於那麼容易被我魔性吞噬魂氣了。你要是再不讓我睡,那不妨來試驗一下。”
我立即閉緊嘴,凝神靜心,不敢有任何雜念,否則就要被說成是“打擾”他,然後後果自負!沒過多久,耳畔的呼吸就清淺了,我也總算可以放開了思緒,剛才那段自動略過,回到之前的談話,分析半天,把他那句“白紙是我親手繪畫的”反覆推敲,也沒個明確答案。
暗惱自己拿什麼白紙彩筆來作比擬,最後為難糾結的反而是自己。到得後來,也睏乏了,眼睛一閉上就睡了過去。這一覺睡得很踏實,沒有夢來侵擾,也不覺得寒涼,在習慣了的他的懷抱中,睜開眼時不由慨嘆:是啊,這個懷抱早已習慣了,假若沒有了,要怎麼戒掉這習慣呢?恐怕即使不再寒涼,也會夜不能眠吧。
屋中已昏暗,這山谷裡的生活,過得很封閉也很純粹,自然是沒有通電的。所以到了晚上,多以點油燈為主。窗外月色也不皎潔,且常被山頭給遮了,所以夜間十分漆黑。從下午睡到了晚上,也不知現在幾點了,感覺腦袋昏昏漲漲的。
側轉頭,微末的月光下,清俊的容顏近在咫尺,差一點就擦碰到他臉頰,那額角的發垂落在眼簾,遮了他好看的長睫,清淺的氣息輕吐在我頸側,一下一下很規律。換成以前,定要覺得害羞了,此刻卻覺萬般柔情在心中。
能這麼肆無忌憚地看他睡顏,於我而言,是一種幸福。
看來他也真是累了,居然比我都還要睡得久,知道他警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