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一向對感情方面表達含蓄,給了我想要的答案,卻還兀自糾結著。一把抱住他,緊緊的把臉埋在他懷中,啞聲要求:“盛世堯,讓我一直當你的傻女好不?”只當你盛世堯一個人的,傻女。
他沒有出聲嘲笑,只是撫掌輕揉著我腦後的發,一下一下的,隔了好一會,才聽到他輕應:“嗯。”埋在他胸前的臉上笑開了花。
是我提議去外面走走的,兩人睡了一下午直至夜間,都已是再睡不著。若老躺在床上,難免某些“雜念”突生,盛世堯沒有反對,起身穿衣。看到他在披外套,我才想起來入睡前並沒見他脫衣服啊,再低頭一看,傻眼,什麼時候身上的外衣給脫了去,只剩一件內衫了?
羞惱地盯了眼那背對的身影,合著那時他才是裝睡,等我困頓睡過去後,使了什麼術法讓我不醒,然後把外衣給悄悄脫了去,他這居心。。。。。。
“小小,你要是不想出去,咱們就繼續躺回去吧。”閒涼的語調,悠悠緩緩飄過來。我立即一骨碌翻身下床,以最快速度將外套穿上,快步跑到他身旁圈住他的胳膊就走,“外面月色正皎潔,趕緊賞月去。”
可等悄聲走出主屋到門外,盛世堯就似笑非笑而問了:“賞月?月亮呢?”
我抬頭看了看,烏雲遮頂,打哈哈道:“夜朦朧,鳥朦朧,一樣有意境。”這回他倒沒反駁,沉默了抬步而行。依在他身側,本該山谷夜涼的,可即使晚風拂面都不覺得寒冷。覺得太過靜謐,側頭去看他,見他仰起目光,凝著天上若有所思。
我問他怎麼了,他卻搖搖頭沒有多說什麼。也沒往心上去,剛好走到一片田野間,想起那天看到周通與六子在這幹活的場景,就去問他是怎麼與他們會合的。他說潛伏進那男女同居地後,就對地形四處查探,很快就發現在男人區域的兩人。因我被米婭嚴密監控著,他無從下手來救我,只能按兵不動。
月中三陰三陽女聚首神壇這件事,雖然不是人盡皆知,但也不算是秘密,所以到了那天白天,他們就悄悄潛伏在神壇附近了。也是當晚鬼面巫女都要到神壇匯聚,故而少了囚犯都不知。這從某種意義上而言,代表著姡族人的固守封閉,防禦措施上很不到位,所以被狡詐的青烏族人能夠一而再再而三的乘虛而入。
一時沉默,我悄悄瞥了他神色,欲言又止。細微的舉止被他抓住,側首問我:“是不是想問我被蝙蝠帶走後的事?”我立即點頭,確實很想知道,那是。。。。。。他與應寧真正有交集的時候,還有他是如何與附魂了的劉悅碰頭的,看到那張臉,他應該與我一般震驚吧。
盛世堯低目斂了我一眼,將我圈在他臂彎裡的手拿下,改為捏在掌間,不輕不重,力度剛好不會讓我脫手。然後才緩緩而述。被蝙蝠救起時,他強撐了口氣在,並未昏厥,是被懸吊著飛過一座山頭,才看到有人騎在另外一隻巨型蝙蝠身上從山背後出現。
他的目光何其銳利,幾乎一眼就認出了是劉悅,心中念轉無數。等到蝙蝠棲息進一個山洞後,就把他給扔在了地上,這時他已近昏暈,視線已模糊,依稀看到有個身影站到他面前,將他上下搜量了遍,才俯下身來詢問他怎麼樣。
只聽她一開口,他立時確定那不是劉悅,但是誰無暇細想,就沒了意識。再醒來時,看到的人很意外,竟然是外婆,而那個長得與劉悅一模一樣的女人卻不見了。問起外婆事情經過,她卻諱莫如深,只說會幫助他在那山洞療傷,關於其它的一字不提。
從外婆那得不到答案,盛世堯並沒逼迫,只等自己傷勢恢復了些,就打算下山。這時外婆才給他指了道路,讓他去後山谷的位置,找一個面遮流蘇的女人,與她假扮年輕夫妻。說這是救他回來的人交代的。盛世堯即使不信外婆,但心裡惦念我,也只能依照外婆指的路下到山谷,當他找到“流蘇女人”時,霎那間所有想不通的都想通了。
被引進屋,不等對方開口,他就道出了她的名字——劉悅。
聽到這裡,我兀自想:劉悅在盛世堯面前,想不破功都難,本身就對他有著懼意,被他一眼就識破了,恐怕當場色變,然後就承認了。果不出我所料,在盛世堯的盤問下,劉悅把事情全盤託了出來。之後也都聽令於他,外出打聽關於我的事。
我好奇的是,那次米婭帶我到那片區域,與他們巧遇時,問及劉悅是誰家的女兒時,她居然能答上來,也沒被米婭懷疑。一問盛世堯才知,原來流蘇女人並非杜撰,是真有其人,只是他們夫妻在劉悅抵達後,就被關在了屋內,並從他們口中瞭解到了相關訊息。
米婭由於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