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先有英國的鴉片,德國的廢槍炮,後有法國的香粉,美國的電影,rì本的印著“完全國貨”的各種小東西。於是連清醒的青年們,也對於洋貨發生了恐怖。其實,這正是因為那是“送來”的,而不是“拿來”的緣故。
所以我們要運用腦髓,放出眼光,自己來拿!
一個人的經歷很重要。即便沒有這樣的重要經歷,有填鴨式洗腦也行。
蘇妲己輕掩小口,她覺得這太神奇了。以佛法之廣大,竟然還對抗不了許仙的一世洗腦。
“已經成本能了。”
只有這樣的解釋,才說的過去。
“那你又是怎麼知道其最高法門的?”
蘇妲己多少有些失望,凡人的智慧勝過了仙佛,總之是不會讓仙佛高興的。蘇妲己不是仙佛,但是仙佛輸給了自己的口糧,她們這妖魔鬼怪卻贏不了,同樣也不會高興。不過蘇妲己很快又興奮起來。“你是不是因為修習佛法,所以悟了?快說說!”
她很想聽聽許仙是怎麼找到佛法竅門,又跳出佛法的。
“悟佛法?”
許仙搖了搖頭,說,“其實天下事都是這樣。一些通俗的口號,未必不是其竅門所在。你知道後世人們說武,什麼都讓人公開了。公開了,實際上,很多東西說出來很簡單。什麼明勁、暗勁、化勁都不知道,只知道,你一拳打出去,眼前一黑,勁就到了。”
“一拳打出去,眼前一黑。勁就到了。”
蘇妲己很不喜歡這樣的解釋,她想聽的是怎麼修習佛法,又不為佛法所惑的法門。畢竟他們這樣的妖魔鬼怪可是很慘的,就是為佛渡了,如果自己跳脫不出來,也就是佛國世界—沙彌。一具法力供給的傀儡罷了。
蘇妲己雖未成為傀儡,但是她做過法力供給者,那滋味可不好受。就是現在,佛法依然剋制著她。
許仙說:“眼前一黑,勁就到了,別看只有八個字,要是放在武俠世界背景下。這八個字大略等於一些武功門派真傳弟子才能傳授的東西,江湖上那些豪客比如一方土霸之流絕不會有這等真傳的。”
這樣說著,許仙也是笑了。笑了,卻又沉默,想起了那公佈的理論。
真傳就藏在不顯眼處啊!許仙是深有體會。一發力,渾身顫抖,連腦漿都在晃,要是不明白眼前一黑勁就到了,如何看出這句話裡面隱藏的武學真諦?
事實上,那些大師也很清楚的對弟子們說過:不可長練發勁。傷身等到了現代,武俠電影裡面常常有類似的表演手法,電影《少林五祖》裡面小屁孩洪文定欺負馬興、胡德帝、蔡德忠、方大洪等年幼五祖,擺個攬雀尾,身上灰塵震起一層。這就是的電影表現手法,其實,那灰塵是撲在身上的爽身粉這個,就是,當然,如果不是許仙修煉有成,又有字道相助。不要說修習了這許多,單單只是一樣,再回頭看去,如果一開始就有人把訣竅告訴自己,自己恐怕也不大信:就這麼簡單?不可能罷!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就是那麼簡單。簡單中卻又有著寂滅、虛無。
這與道修不同,道修講究靜誦黃庭。可忘情,可無情,道心需堅。佛修不同,佛要寂滅要虛無,一切都從寂滅虛無中生。
什麼?這會不會成不了佛?真當佛經是做假的?當你寂滅虛無了,它自然會引導你,塑造你為佛。所以才有信佛者心靜之說。踏上寂滅虛無了都,能不心靜嗎?
佛法在平rì,平rì讀通了,讀懂了。當你放下心中的屠刀,自然而然便成佛做祖了。
當然,這屠刀只是個隱喻,並不是指殺戮,而是指一切,畢竟佛法有云:天生萬物以養人,人無一物以報天。
無他無我,無一物,才是寂滅,才是虛無。
當到了這一步,佛法才真真正正可以顯聖。這就和古代戰場一樣。冷兵器打仗,首先講什麼?
不是名將,不是陣法,不是兵書,什麼都不是,最重要得下盤穩固,看見武術裡面趟泥步像鴨子走路是不是很挫?看見rì本劍道試合半跪著揮劍是不是很傻?
冷兵器時代步兵陣型人靠人,你下盤站不穩,腳一滑撲街當場,不用敵人捅刀子,首先無數雙大腳巴丫就把你活活踩死散兵線?那得十九世紀以後,所以,一旦倒下來,對不起,你已經死了在中國,幾千年仗打下來,動輒幾十萬大軍上百萬大軍,只有這種背景條件,才會衍生出這類基本功,你別管它科學不科學,是不是會對人體造成什麼妨礙,活著,才有資格講一切所以,冷兵器時代,下盤穩固最重要,不管是布魯斯。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