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有什麼話請明說。”
“你的眼睛不小呀,人也挺精明的,怎麼連這麼簡單的問題都不知道怎麼回答。你到底是不敢說呀還是不想說。”
“她,怎麼說呢,從她的年齡來說,她還算是漂亮的女人。”
“哈哈,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你對她是不是有些什麼想法?儘管說,不礙事的,咱們都是過來人。”
白寶山眉開眼笑,看起來似乎要給王德貴做媒,要他評價對女人的印象。如果對女方的印象好,就把女人嫁給他。
而王德貴看看白寶山,實在猜不透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也不好回答他的問題。
“不敢,不敢,咱們都是讀書人,孔子老先生說過:‘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咱們都是教育下一代的人,為人師表,更不能有非分之想。”
王德貴引經據典,白寶山大致還能聽懂。他把腳從桌子上放下來,然後哈哈大笑幾聲,站起來之後才說:“果然是有修為的人。像你這種學問,就不該呆在這麼個學校,你該重新選擇的單位。好了,我也該回去了,估計再過兩天你就要調走了,到時候我請客,給你餞行。咱們相處的時間不長,但畢竟相處了一場,也算是做了一回朋友。我還忙,我得先走了,有時間再聊,拜拜。”
白寶山說完,一掉屁股,頭也不回地出了辦公室。王德貴被白寶山的話搞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一時愣在那裡。等白寶山出了門,才想起該問問究竟是怎麼回事,自己究竟要被調到哪裡,白校長是怎麼知道的。
於是,王德貴拔腿就往外走。
可是,等王德貴追出來,白寶山已經走遠了。看著白寶山遠去的背影,王德貴狠狠地在自己的臉上打了一下,自言自語地說:“你這張不爭氣的嘴,就會給老子惹麻煩。”
王德貴回到辦公室,如坐針氈。在經過茶几時,看見上面的茶杯覺著礙眼,狂怒之下,一伸手就把茶杯掃到了地上。
“叮噹”,隨著一聲清脆的聲音,杯子成了碎末。王德貴還不解氣,狠狠地在玻璃碎片踩著。
玻璃杯落地摔碎時,一小塊兒玻璃渣飛進了王德貴的鞋子裡,他一用力,玻璃渣扎進了他的腳後跟。他哎喲一聲,立即就坐到了地上,然後脫下了鞋子。
殷紅的血從腳後跟滲出來,染紅了白色的襪子。他正要脫掉襪子時,校長吳黎進來了。
第十卷 第598章 你言我語都為孔方
王德貴坐在地上,一手託著腳,一手要脫掉襪子,剛一用力,針扎般的疼痛。他抬高了腳,歪著脖子看看,一塊玻璃渣扎進了腳後跟。他觸控著玻璃之後,用手指捏住,閉上眼睛往外猛一拽。
心猛然收緊,但總算拔出了玻璃。
就在這時,吳黎進來了。
新婚燕爾的吳校長,情緒看起來和平時沒有多大的區別。他和冰瑩確定關係不久就偷吃了禁果,所謂的新婚之夜已經不是新婚之夜了。
吳黎看著王德貴坐在地上,吃驚地問道:“王主任,你這演的是哪一齣戲,趁著沒人在耍猴還是練功。”
“我走路不小心滑倒了,碰到了茶杯,扎爛了腳心。不過你說的沒錯,我再過幾天大概真的要到大街上耍猴了。”
王德貴一條腿站起來,蹦跳著向沙發走去。吳黎上去扶了一把,問道:“此話怎講?”
“剛才白副校長剛來過,他告訴我說要被調走了。你說我在教育界幹了半輩子了,再換個單位,我能幹什麼。”王德貴說著已經坐到了沙發上。
吳黎把王德貴扶到沙發上之後,轉回身看到滿地的玻璃,從牆角拿起笤帚和簸箕,走過來彎腰開始清理地面。
笤帚掃過,幾絲殷紅的血跡被拖散開,淡淡的紅蔓延著。吳黎看看,不由想起和冰瑩的第一次了。
都說女人的第一次是痛苦的,那種痛苦甚至是撕心裂肺。這一點,吳黎深有感受。當他竭盡全力想進入對方的陣地時,卻遇到了強大的阻力,冰瑩的指甲幾乎要扣進他的肉裡。她皺著眉頭,微張著小口,一副痛苦不堪的表情。
在冰瑩不堪忍受吳黎的衝刺時,吳黎也沒有體會到想象中的快樂。他的肉體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擠壓,靈魂似乎也被擠成了一條線,拉得長長的,一直延伸到心靈的深處。在前進的道路上,他幾乎懷疑冰瑩是否正常。
等衝鋒號停止了鳴叫,吳黎從陣地上退出,才發現了床單上的一片殷紅。那天夜裡,那片殷紅給吳黎留下了深刻的回憶。從此以後,吳黎正要一看到血,那種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