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2 / 4)

息。心中想著,整個行宮,除了若傾城需要服藥,就沒別人了。於是一等就等到現在才回來,卻被慕容元楹抓了個現形。

明日明日該如何是好?王婉柔覺得自己剛躲過一劫,又面臨生死考驗。慕容元楹是個說到做到的人,如果沒有身孕,他會真的殺了她,而且不留痕跡。

身子止不住顫抖,王婉柔來回在房內踱步,身子一陣冷一陣熱。脊背冷汗涔涔,事關生死,怎不害怕?

但事到如今她還能怎樣,話是自己說的,事是自己做的,還能怪誰?

慕容元楹沒有走遠,只是藉著微弱的燭光走上假山頂的亭子。一個人,靜靜待著。心底五味陳雜,不知作何滋味。

傾城,若我們回到從前,是否還會像現在這般恍如隔世?遙想當年卿未嫁,我未娶,彼此真誠交心,攜手同遊萬里河山。多好!那時的我們沒有隔閡,也沒有拘束。傾城,我寧願你還是高高在上的赫敏公主,也好過現在可望不可即的雲嬪皇妃。

不知坐了多久,抬眼望去,東方已是魚肚白。新的一天,新的戰爭還在繼續。活著,註定無法活出自己。他是靖王爺,是先帝最疼愛的四子,當今皇帝同母異父的兄弟。有些事,他不得不爭。

早早的,喬律明不知何時站在了他的身後,“王爺?”

“去請太醫過來。”慕容元楹面無表情的說著,視線飄落天際,像浮雲般令人捉摸不透。

喬律明頷首退下。他自然不知道慕容元楹的用意,更不清楚他與王婉柔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唯一清楚的是,王婉柔還活著!在觸動了慕容元楹的底線,還能安然活著的,恐怕不多了。想來王婉柔也有什麼過人之處,否則一介庶女又豈能平安無事的在軍機府存活。

王婉柔焦急萬分,想了那麼久也沒想出個辦法,眼看大限將至。

驀地,門外一聲高呼,“王爺萬安。”

心下一沉:壞了!怎麼來得如此之快?

耳聞慕容元楹的聲音,“所有人都下去,沒有本王的吩咐,任何人不得靠近此處。”緊接著是紛亂的腳步聲,周邊的人全部撤了去。

門隨即開啟,慕容元楹孤身一人冷冷走進,視線掃過王婉柔惴惴不安的面色,“現在說實話還來得及。”若她實話實說,興許他會留她個全屍。否則此生最恨欺騙,假如王婉柔敢騙他,他必教她死無全屍。

“妾身妾身”王婉柔的眼睛忽然一亮,撒腿就往門外跑。

慕容元楹豈是好對付,立刻抓住她的胳膊就勢一拉,登時將她甩出,筆直撞向桌案一角。下一刻,王婉柔應聲倒地。

沒錯,她要的就是這個。只要假意流產,任誰也不能拿她怎麼樣。她就不信,慕容元楹會看著太醫檢查她的身體。只要慕容元楹不在,一介太醫就十分好對付。藉著慕容元楹的拉力,王婉柔刻意撞向桌子,暗自也用了十足的力。

既然做戲,就要做足全套。懷孕流產都能作假,這真實的撞擊痕跡留於腹部,總不能有假吧!

然世事沒有絕對。

王婉柔剛剛還略顯得意的扯動了一下唇角,下一刻,小腹處竟然真的傳來陣陣抽痛。心中嚇了一跳,難道是自己用力過猛,果真傷到了身子。這樣也好,更能入戲。但這疼痛好似有異,下身隱隱有種熱乎乎的東西不斷湧出。疼痛逐漸加劇,教人難以忍受。不由的,王婉柔發出痛苦的低吟。

慕容元楹冷眼看著王婉柔,最恨她的裝模作樣。看這情形,也不必請太醫了。定是王婉柔為了自保,欺騙於他。思及此處,慕容元楹的眸色愈發淒寒無溫。

冷眼一瞥,慕容元楹的身子驟然僵在當場。

王婉柔自己也震住,眼看著鮮血緩緩爬出,染紅了羅裙,刺眼嫣紅。

人生若只如初見

慕容元楹冷眼看著王婉柔,最恨她的裝模作樣。看這情形,也不必請太醫了。定是王婉柔為了自保,欺騙於他。思及此處,慕容元楹的眸色愈發淒寒無溫。

冷眼一瞥,慕容元楹的身子驟然僵在當場。

王婉柔自己也震住,眼看著鮮血緩緩爬出,染紅了羅裙,刺眼嫣紅。

低眉看著自己的雙手,慕容元楹的心,冷了一下。他竟錯手殺了自己的孩子。王婉柔,真的懷了身孕?!

愣愣的走出房間,太醫隨即進去,而後發生了什麼,慕容元楹已經記不清了。他只看到匆忙進出房間的婢女,而後是被端出來的一盆盆,刺眼的鮮血。喬律明站在慕容元楹的身旁,一語不發。

不知過了多久,太醫一臉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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