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難分辨的。
“跟你說的,都記住了嗎?”竇辭年繼續說,也不踏進行宮。有些事,必得準備充分才好,以免到時露了馬腳。
女子磕個頭,“玉玲記住了。”
面色微恙,竇辭年拂塵一甩,略略帶著怒氣,“從此刻起,你不再是玉玲。”眸色無溫淒寒,眼底血戾之色,“你是弄涼!”
“是,奴婢弄涼謝公公大恩。”玉玲倒是變化極快。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一看就是分外有心之人。
“進去吧!”竇辭年大步流星走進行宮。這也是無奈之舉,誰叫若傾城只信弄涼一人,偏偏弄涼毒傷未愈,依舊昏迷不醒。按慕容元策的意思,先找個會口技的人蒙一下。待弄涼醒轉,再換回來便是。
恰似昨日的溫柔
“進去吧!”竇辭年大步流星走進行宮。這也是無奈之舉,誰叫若傾城只信弄涼一人,偏偏弄涼毒傷未愈,依舊昏迷不醒。按慕容元策的意思,先找個會口技的人蒙一下。待弄涼醒轉,再換回來便是。
正當慕容元策不知該如何回答若傾城時,竇辭年領著玉玲急速進來。
“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兩個交疊的聲音,若傾城聽在耳裡,喜在心頭。這分明是弄涼的聲音,想必李滄木已經救醒了弄涼。不由的笑逐顏開,若傾城的表情轉換得顯而易見。
當然,沒能逃開慕容元策的眼睛。
“免禮。”慕容元策衝玉玲使了個眼色。
玉玲當即站起來,走到若傾城跟前。那聲音那神態,與弄涼無異,“小姐昨夜受了驚嚇,還是再歇一會吧。看著外頭的天氣,好似要下雪了。”
若傾城微微蹙眉,神色有些異樣,但也沒說什麼,聽從的躺回去。
“弄涼,你當真沒事嗎?”若傾城忽然問。
在場的三人皆為一怔,好在玉玲反應快,急忙道,“勞小姐牽掛,弄涼好些了,只是餘毒未清,體力尚不如從前。”
“既然如此,你便下去。”慕容元策適時開口,恰到好處。
聞言,若傾城卻道,“弄涼你扶我起來,一直睡著倒教我愈發沒有精神了。”說著,又坐了起來。
看了慕容元策一眼,玉玲有些躊躇。慕容元策微微頷首,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