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眼看皇帝就要到了,出這檔子事,不是要她的老命嗎?當下求爹爹告,鬼哭狼嚎起來。
若傾城忙道,“嬤嬤何不趕緊換一批,否則奴婢一人也不能獻舞啊?反正我們當中原就缺了一人,獻舞也不見得會討皇上喜歡。此刻換人,說不定還來得及。”
管事嬤嬤眼淚鼻涕一把抓,“你說得輕巧,就算飛,也飛不到梨園換人啊!”
正哭著,慕容元策卻不期而至。
一瞬間,管事嬤嬤嚇得魂飛魄散。
竇辭年一個上前,厲聲斥責,“怎麼回事?怎麼一個個都倒在地上,不知道皇上要來嗎?驚了聖駕,你該當何罪?”
管事嬤嬤登時又哭又嚎,衝著竇辭年與慕容元策直磕頭,額頭都磕破了,“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奴婢也不知怎麼了,好好的這些人一下子全部躺下了。皇上恕罪,奴婢失職,奴婢罪該萬死”
若傾城跪在那裡,如芒在背。她沒想到慕容元策會來得這麼快,原想就此避開獻舞,沒想到反而讓自己更加顯眼。她知道,慕容元策的目光正在她的頭頂上掃過,灼熱的感覺從脊背傳來,一直映在心底。
“竇辭年,查清楚是怎麼回事。”慕容元策森冷開口,視線緊緊盯住俯跪在地的若傾城身上。一襲湛藍色的舞衣將她曼妙精緻的身段襯得完美無瑕,依稀彷彿在哪見過,熟悉而又備感陌生。
竇辭年一揮手,身旁的侍衛一擁而上,侍衛首領須臾跪地,“啟稟皇上,這些人都中了極烈的蒙汗藥,生命無礙,只是一時半會醒不來。”
眸色冷冷的掃過管事嬤嬤哭的稀里嘩啦的臉,最後落在若傾城身上。慕容元策依舊不溫不火,口吻卻讓人如置冰窖,“去查,朕要知道是誰動的手腳。查出之後也不必帶來見朕,當即處死便罷。”
若傾城心頭一驚,當即出了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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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是誰的命中註定?
眸色冷冷的掃過管事嬤嬤哭的稀里嘩啦的臉,最後落在若傾城身上。慕容元策依舊不溫不火,口吻卻讓人如置冰窖,“去查,朕要知道是誰動的手腳。查出之後也不必帶來見朕,當即處死便罷。”
若傾城心頭一驚,當即出了一身冷汗。
“那皇上,今夜的賞舞是否”竇辭年面露難色。
“不是還有一個嗎?”慕容元策冷笑,看著若傾城微顫的身子,心底越發陰寒。
聞言,若傾城忙不迭爬到慕容元策跟前,狠狠磕了一個頭,“皇上恕罪,奴婢技藝輕淺,獨獨一人實在難以起舞。還望皇上三思!”
慕容元策自鼻間冷哼,“所有人都躺下了,獨你一人清醒,你是不是想告訴朕,這一切都是你做的?”
“皇上明察,不是奴婢,奴婢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在宮裡做出這樣的事!”若傾城心底惶然,沒想到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你既是朕的舞姬,就該盡舞姬的本分。”慕容元策拂袖幾欲離開。
不料若傾城仍是堅持拒絕,“皇上!”頓了頓,“還望皇上三思!奴婢一人萬萬不敢起舞,只怕會汙了皇上的視聽。”
慕容元策終於扳正身子看她,一直看進她的眼底,那一抹固執的倔強,像極了某個人。心頭緊了緊,慕容元策依舊不改顏色,“竇辭年,把她們都拉去吧。”
“皇上的意思是?”竇辭年一愣,如今的慕容元策可謂是喜怒無常,有時連他也捉摸不透。
“沒用的人,朕自然不會留。”
話音剛落,若傾城整個人都險些跳起來,一聲驚呼,“皇上!”心跳加速,幾乎要蹦出嗓子眼,再看管事嬤嬤,早已嚇得癱軟在地。若傾城深呼吸一口氣,緩了神色,“皇上,是否奴婢獻舞,就能免去一干無辜之人的死罪?”
“待朕滿意再說。”慕容元策拂袖而去。
若傾城五指蜷握,心冷如霜。想不到他還是這般冷漠,如今更是視性命為草芥,與她的父親何異?是否每個帝王都會有嗜血的一日,待榮華在身,便開始踐踏身邊的每個人 ?'…3uww'
一步一頓走上高臺,昔日的情形一點一滴湧現。
那夜的火紅與今夜的湛藍截然不同,當日她是為了弄涼,今日她卻是為了這些不相識的女子。她下的藥,後果自然要她自己承擔。
明滅不定的燭光下,誰也看不清面具下的容顏,只能看到湛藍色與黑暗混為一處,若隱若現,若即若離。月光如水傾瀉,在她的髮髻上折射出五彩華光。十指纖纖,嬛嬛楚腰,衣袂翩然作驚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