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從小就喜歡裸睡。”鐵柱立馬解釋道。
“是、是,他最喜裸睡。”王大叔立馬跟著附和。
此時,噼裡啪啦的便下起了冰雹,狂風大作,冷的人直打寒顫。
金寶抓了抓頭,擺擺手,不耐煩道:“行了,都回去睡覺吧。”提腳便走,心裡存了事,步履匆匆,只想回去跟銀寶說說,他腦子聰明,一定知道這裡頭的鬼。
待他一走,王大叔等人便慌了,這瓜瓜莫不是撒尿的時候被凍死了吧。
秦姨娘一回到自己的臥房便嚇的猛灌自己茶水,暗怪自己不該把持不住去弄那根鐵柱,這事要是被大爺知道,她少不了一個死啊。
“這可怎麼辦,怎麼就那麼倒黴遇上了金寶。巧兒,死丫頭,出來。”
“姨奶奶。”巧兒從桌子底下爬出來,一雙眼已腫的跟核桃似得,見著秦姨娘便使勁磕頭,“姨奶奶饒命。”
秦姨娘心存邪火,拔下自己頭上的金簪子便戳她的後背,“我不是要你給我把風嗎,你人呢,啊。”
巧兒哭叫著躲避,“奴婢怕,怕啊。”
“你怕什麼,有事兒我頂著,跟你有甚關係。”
戳了一會兒,火氣降下去不少,她強自鎮定,怨恨道:“這能怨我嗎,還不是那冤家,我這都大半年挨不著他身子了,你說咱家這大爺是不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不能人道了。”要不然,他怎會寧願看畫冊也不要她。還有那個蠢貨,像她這麼活色生香的美人,他竟然不要,一個個的都怎麼了這是。
“我又不是人老珠黃。”她嗚一聲就哭起來,死也不願意承認自己老了。跑回床上捶被嚎叫,“老天爺啊,我沒法活兒了。”
巧兒跪在地上哭個不停,抽噎可憐。
冰雹像玻璃珠子那麼大,從天而降,砸在人身上怪疼的,嬌娘不走正門,從窗戶上爬了進來,本以為萬無一失,當她落地時,便和小草大眼瞪小眼。
昨夜拼拼乓乓,也不知下了多久的冰雹,她本以為自己會徹夜不眠,畢竟別人霸佔了她的東西不是,然,在小草的催眠曲下,她竟是一沾枕頭便睡了過去,只是翌日清晨她醒來的早,鼓聲還未起,天黑如沉墨時,她便梳洗整齊,穿戴妥帖的等著鳳移花的到來了。
這個男人至少沒有讓她失望,她問什麼,他便回答什麼,臨走時朝她一笑,意味盎然,她感受到他的縱容,心中熨暖,倏然便想起一句話來,積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豔獨絕,世無其二。
也許,他紈絝風流的皮囊下還住著另一個靈魂。暗自嘖嘖,搖頭甩去,
他走之後有半刻鐘,狂風乍起時,吹的院中梅花亂飛,枝搖橫斜,天際滾滾而來驚雷,傾盆便下起一場大雨,瞬息又將梅花從肅冷的空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