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乾燥的緣故,爺,您等著婢妾,婢妾去去就來。”
“爺不急,你慢慢的抹,多抹點潤膚膏,香噴噴的啊。”他仰臥主榻上,翹著二郎腿一一環視這些美人們,忽然道:“怎不見慧娘,春娘,可是你吃醋把人家禁足了?”
“瞧爺說的,妾是那樣的人嘛,今晚上您留在府中歇宿的訊息我一早就通知了各房,慧娟是我的陪嫁一頭,我最疼她,她可是第一個知道的,是她自己派了丫頭來跟我說感染了風寒,不宜見大爺,這才缺席了的。爺,您可不能冤枉妾。”
“是爺的錯。春娘,爺今夜歇在你的屋裡可好?”
不容許她拒絕,他一揮手便道:“你們都下去吧,今夜爺是你們大奶奶的了,明早上再來請安吧。”
等那彤兒把自己的一雙玉手抹的滑溜溜香噴噴再趕回來的時候就聽著了這樣的話,登時便不依了,微含著醋意故意大聲嘀咕道:“任憑她什麼人都要知道這先來後到的道理,哼。”那不甚翹的臀部一扭便甩簾子走了,氣的杜元春想發作都逮不著她,只高聲放狠話道:“小賤蹄子,你們給我等著。”
鳳移花冷眼看著,牽著她的手就一把拉入懷中,杜元春沒防備她,驚呼一聲趴在他懷裡就橫眉怒目,“你放開我,她們都還在呢,你成什麼體統。”
“大奶奶”蘭翠垂頭躊躇,不知是該走還是該留。
“滾出去!”鳳移花冷聲含怒。
“是、是。”即使她是大奶奶的丫頭,可在一房之主的暴怒下也不敢違背命令,心頭一片惶惶,帶著丫頭們就匆匆忙忙退了出去。
“你什麼意思?”杜元春冷眼看他,越看越覺得他窩裡橫,沒本事,那眼睛裡她想掩飾的厭惡便一點點暴露了出來。
“你記得自己的身份嗎?”鳳移花同樣厭惡的一把甩開她,起身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摔在榻上的杜元春,“妻子應該做什麼還要我教你嗎?”
“我身子不舒服,今夜不行,你去彤姨娘那裡或者去別處。”杜元春拉緊自己的衣衫冷淡道。
“哪裡不舒服,我給你看看如何?”
“鳳移花,你有點出息行不行,難道還要對你的妻子用強不成?實在不行就回你的藏嬌窩裡去。”她上挑的丹鳳眼裡盡是對他的防備、討厭、微懼,可就是沒有愛,哪怕是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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