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她這樣的反應,這會讓他小小的,稍稍的沾沾自喜。
好姑娘,等著爺,爺這就來。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明天上肉渣腫麼樣兒對手指君飄過
抓到一隻蟲兒,鳳移花的那個女兒名字改成馥姐兒了,因為之前的那個慧姐兒和秦姨娘重名,這顯然是不行滴。果斷把這隻蟲子啄出來。
42這小舅子?
曉月如鉤;東風寒;樹影搖曳,香室暖;美人橫臥玉嬌顏。燈火闌珊人歸處;酣睡到天明。
他坐在床沿上看她;企圖勘破這美人皮看盡她的骨子裡。
可是不能夠;她不睜眼;他看不到她的心。
床側那盞立地蝴蝶燈發出“啪”的輕響,明亮之後漸漸暗了下去,驚到了掛在紗帳銀鉤上的那對芙蓉雀;又黑又圓的小眼睛登時便睜開了和他對個正著;歪著頭打量他半響忽然就撲凌著翅膀叫起來;好像看見了採花賊似得要提醒床上深睡去的女主人起來抓賊或者逃跑。
他噓了這對鳥兒一聲,鳳眸彎彎便突然笑起來;低頭又去看這個酣睡沉沉的小女子,昏黃的光暈打在她的臉上,讓她看起來有種細膩的朦朧美。
白瓷一般的肌膚,誘的他想俯□去咬一口,他也這樣做了,握著她露在外面的手,親近她,盯著那半張的朱唇。
倏忽,他聞到了一股突兀的香氣,這香氣他曾經也熟悉過,到了如今只覺得陌生,床上的人緊閉的眼珠動了一下,他腹內好笑,狡猾的小狐狸,你且等著。
他也不喜那股子香氣,沖鼻,嗆辣,就像它的主人。
他轉身離去時,床上的嬌娘也緩緩睜開了眼,緊握的雙手顯示了她的緊張,蹙起的黛眉表明了她的隱忍。
她忽然厭惡他,更厭惡自己,她清楚的知道,繼續下去,她對他的喜歡就要消耗殆盡,到那時她就做不出喜歡他的模樣,就會被識破,就此失寵,以後的命運難以掌握。
怎麼辦呢?
今夜不知他從哪個女人身上爬了下來,回到她這裡難道又想要她嗎。
可是她實在不能接受,至少要等幾天,她把自己說服了,忘卻了。
垂掛的珠簾發出了泠泠悅耳的響動,她立馬坐了起來,擁著錦被靠著牆壁,當看見他□著上身走近,脫口而出:“爺,今夜婢妾身子不舒服,能改日嗎?”
興致沖沖的鳳移花就像被人當頭澆下一盆冷水,整個人都呆住了。
今夜可真是巧,兩個女人都對他敬謝不敏。
他自嘲一笑,披散著滿頭青絲坐到她身邊,踢掉木屐上床,和她面對面,問道:“為何不願?”
“不是的。”嬌娘垂下頭,掩去眸中的真實情緒,低聲道:“是真的不舒服。我的、我的癸水提前到了。”你不會浴血奮戰的,是吧。
他哼了一聲,一把抓開錦被扔去地上,他突來的動作讓嬌娘嚇的愣在當場,身體都僵了。
她驀地抬頭,臉上掛著虛偽的笑,“爺,如不介意,婢妾自當服侍您。”說罷,她就伸手搭上了他的肩膀,許是剛沐浴過的緣故,他的肌膚有些冷。
“不用了,睡覺。”鳳移花把嬌娘往床裡一擠,拉過另一條被子蓋在身上,閉目靜聲。
嬌娘長吐一口氣,從床腳也拉出一條被子蓋在身上,躺在最裡面,緩緩閉上了眼。
眼睛閉上了,可鼻子還在,這小小的珊瑚紅的紗帳圍成的小空間裡滿滿的都是對方的氣息,他洗乾淨了,再也沒有別的混雜的氣味。
若她理智一點,她就該從了他,討好他,可她還過不了自己這一關,如何能把演技鍛鍊到爐火純青,即使不喜歡也能演繹出喜歡來。
她眼眶酸,心也酸,鼻子翕合間便透出哽咽,他驀地睜開眼,突然明白她為何拒絕他。
動作行雲流水,踹掉自己的被子,扯開她的被子,鑽進去,然後將她狠狠的壓在身下,濛濛的燈火下,他看著她,心頭喜悅,語調含笑,“小乖乖,把眼睛睜開。”
嬌娘哼了一聲,小臉一轉面向牆裡。
他笑出聲來,大大的手掌捧著她小小的臉給掰過來,面對面,壞壞的把自己整個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讓她喘不過氣來只好睜眼,推拒,“你下去。”從我身上滾下去。
不能用言語說出來的話總是那麼粗暴,簡單,爽。
“爺沒要別人,從得了你之後就沒有。”他輕輕的說,像是甜蜜的絮語,可她不信,眼睛翻著往上看,只留給他兩隻不屑的眼白。
他也哼了一聲,忒壞,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