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喝杯茶也好。”公子多情走上前來,又遞了杯茶給我。
我接過茶杯,手抖,茶杯也跟著脆生生地晃盪。
“二位公子怎麼稱呼?”公子多情也不落座,陪我站著。
“我叫唐兮兮,他叫苦森森,我倆都是讀著你的書長大的。”
小皇帝身子向後仰著,一番回答在我聽來很是彆扭。
本監國要做一隻怒吼的八哥兒!我終於鼓起勇氣,抬起頭來。
“啊——”只聽公子多情驚叫一聲。
嚇到偶像,讓我情何以堪!我急忙用袖子遮了臉。
手中茶杯“啪”地掉在地上,碎成十八片兒。
“他賠,他賠。”小皇帝聲音慢慢悠悠,我真想敲他的龍頭!
我露出一隻眼睛,斜斜瞪他。
沒想,公子多情鎮靜起來,款款說道:“苦公子。”
一聲柔柔脆脆,比方才動聽許多,很是熟悉。
我有些好奇,便放低了袖子,再看向公子多情。
那眉,那眼
我眼前一晃,暈得利落。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舫恪姑娘的長評,小叉這輩子都忘不了了^_^
再感謝阿牛的地雷,為小叉空蕩蕩的霸王票區域填上了空。
繼續感謝:感謝每一位送花的姑娘,感謝每一位收藏的姑娘,感謝每一位看到這裡的姑娘。
直到本週五,小叉都會拼命日更,請各位姑娘放心^_^
☆、河壩走走,監國追狗
醒來時,躺在床上,屁股生疼。
小皇帝坐在床邊,哂笑道:“怎麼,看人家是個小姐,歡喜得瘋了?”
我側了身子,伸手在本監國的臀部慢悠悠地揉著。
谷冉坐在床前的凳子上,拿著本書,儀態端莊。
這張幾日前我看來甚為舒服的臉,現在卻讓我避之不及。
“苦公子,谷冉便是公子多情。”她聲音纖細嬌弱,我聽來卻刺耳得很。
“上次見面,谷冉便知你是和我通訊的苦揚思,故以誠相待,說得許多真心話。”
谷冉溫文爾雅,本監國只覺頭暈眼花。
“谷冉自小便自認與眾不同,希求做出一番事業來,怎奈無心學習琴棋書畫,詩詞歌賦也不精通,卻有意另闢蹊徑,寫些驚世駭俗的玩意兒來。”
谷冉娓娓道來,我閉了眼,把手擱在心口,狠狠地撓。
“谷冉與苦公子通訊只覺非常暢快,覓得一知心人,希望公子無怪谷冉欺瞞性別。”
谷冉言辭誠懇,我也挑不出什麼毛病,但就是自己的一顆心感覺空落落的,許是方才被自己的一副爪子給撓散了。
小皇帝岔開話題:“谷姑娘為何與苦公子一路相隨?”
我兩眼一睜,這是個好問題。
“這個,谷冉現在不方便說,也希望唐公子不要再追問。”谷冉似有難言之隱。
本監國的初戀就這麼給毀了。
抬眼望天,彷彿看見小狐仙兒正叼了我那“你織布來你耕田,我吃雞腿兒來你寫文章”的曼妙幻想,拍拍翅膀兒飛遠了。
本監國一顆心翻江倒海地疼,疼啊!
我往自己豐潤的屁股上使勁兒地掐了一把,“哎呦喂——”連叫聲都遊絲一般。
竟不是夢
後來小皇帝說,那天他是將我硬生生地拖下了谷冉的床,攙出了谷冉的房間,接著又扛著我回了侯府,費盡力氣將我塞進了窗子。
他還說直到他看著我極為狼狽地爬到床底下,還有力氣扯了被褥蓋在身上,才放心地離開。
那些我都不記得,我只記得那晚的夢裡,我與著谷冉花天酒地,小皇帝站在一旁,抱著我掉下的胳膊,笑得邪魅——“揚思啊,你不是也斷了?”。
翌日天明,兩個丫鬟走到我的床邊,看到本監國在床上四仰八叉,摟著枕頭,睡得正酣。
趁本監國迷迷糊糊,又竊竊私語,將本監國好好嘲笑了一番。
本監國連偷聽的心都沒有了——本不明媚的人生愈發灰暗啊。
“揚思,昨夜睡得可好?”慈相盈盈走了進來。
我整整衣袖,咧出一個廣闊的笑容。
“好得很,從沒睡過這麼舒服的床,夢裡樂得翻了下來。”
慈相遞來一隻果子,唇兒紅眼兒媚。
“這花漿果也是符西的特產,前月大水就一棵樹躲過了災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