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和空降部隊這樣的快速反應部隊無法相比。但機動步兵師卻是可以作為第二批抵達力量,為空降師這樣的輕裝步兵師提供一定的力量支援,並直至重灌步兵的到來。繼而完成攻擊作戰模式的轉變。
這種思想上的轉變也從一定的程度上說明了中華軍方對於自己的力量使用上,更是有了明確的定位。由過去的‘大陸軍思想’轉變為‘合成化軍事力量’。陸軍所承擔的並不僅僅再是本土防禦作戰的任務,而是擔負著走出去的歷史使命。在空軍、海軍、陸軍三位一體的聯合力量思想下,中華軍隊越來越多的將是以全球力量投送、海外事務干涉來作為自己的職責。
以前有這樣的思想,但是沒有這樣的手段,現在什麼都有了,就差實現理論了。
從1840年到現在,曾經被譏笑為‘東亞病夫’的中華,那塊掛懸在上海黃埔公園的門前、由殖民機構‘公共租界工部局’所設立的‘華人與狗不得入內’的牌子曾經刺痛了多少中華的臉。在那個年代裡,當在一個軍事上、經濟上都無力保護自己的國家裡。誰能夠想到滄海半年之後,中華會是向這個世界發出龍的怒吼。
自從1840年到現在,中華失去了太多太多了,所以當新中華重新屹立起來的時候,年輕一代的中華也是知道,改是為自己的父輩、祖輩、為自1840年到現在那些為了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而孜孜不倦的貢獻了自己畢生心血、為了自1840年到現在的所有中華,找回那些失去的面子。一張一張的找回來,就像是找回那蕭索秋風裡的落葉樣。
儘管戰鬥在最前線的那些士兵們,他們並不能夠更深層次的體會到這些,可是他們中的所有人都是知道,知道自己是該為何而戰。為了共和國的明天、為了給予子孫後代一個可以書寫的輝煌歷史、為了中華民族不再蒙受那段困難而又恥辱的悲劇、為了千千萬萬叫做‘中華’的‘龍的傳人’,他們知道即便是以自己滿腔之熱血薦以軒轅臺上,只要能夠換回那千百萬個‘為了’,他們便也是可以含笑於九泉之下。
何處黃土不可埋得一付忠骨,也許正是這些付出,才是使得中華民族開始真正的復興、強盛、打下了那片幅員廣闊的疆土,重新書寫了那份堪比往昔漢唐盛世的輝煌。
“回首看那段歷史,也許我們無法記得是該從哪裡開始,又的確是從哪裡開始,當我們面對著地圖上那片標註為CHINA的國家時,我們該是怎麼樣來回憶起它的復興歷史!也許歷史正是由這裡開始吧!”法國作家…肖…雅克…丕平《歷史哦才能夠這裡開始》…《序言》
第五百八十章 崩潰的盟軍
乾巴魯的陷落已經成了一場不可避免的悲劇了,在中華傘兵和陸軍合成化機動師強大的攻勢之下,這座孤城已然到了最後的時候。雖然困守在城內的近萬盟軍守軍還在做著最後的抵抗,但誰都知道,這種抵抗已經不在具有任何的意義和價值了。
可是乾巴魯城內,還有一干盟軍指揮官,上至松井石根下至各國軍事主官,此時都被困在城內。而他們的電報發不出去,電話線也全部被切斷。似忽他們已經消失在蘇門答臘島上,和前方海岸線的防守部隊完全失去了聯絡。
整個蘇門答臘島上,彙集了一百多萬部隊,可到如今,卻一點用處都沒有。中華沒有去和這些嚴防在海岸線上的盟軍死磕,擒賊先擒王,立體投送,斬斷蘇門答臘島上的盟軍指揮中樞。
成百門的火炮將這座已是一片廢墟的城市轟的幾乎是滿是狼藉,整座城市之內根本就無法再能尋得一棟完整的建築物。而空中還不時的有戰鬥轟炸機飛過,雨點樣的投下攜帶著的航彈。
“傳我的命令,告訴部隊,從兩翼壓過去,配合城北方向的二營將敵人向海岸方向擠壓!”冒著槍林彈雨、前出到一線指揮的許實佑似乎不顧及那從耳邊咻咻飛過的流彈,指著遠處的煙火生疼之地,對身邊的一營長說到。“不要讓部隊停留下來,繼續向前突擊,掃清殘敵的任務交給三營!”
由於城西和城北兩個方向上同時的取得了突破,慌亂不知所然的盟軍部隊只得部分的收縮了他們的防線,可是這樣做已經是太晚了。隨著一個機步連的中華軍隊攻佔了乾巴魯市府附近的要點,整個乾巴魯城內的守禦力量已經被完全的切割開來了。所謂的防禦體系完全的陷入在一種支離破碎的狀態之中。而這一切還只是一個開始,悲劇才算是剛剛揭幕。
空襲的壓力給予了盟軍部隊以極大的傷亡,尤其是在乾巴魯市府的戰鬥中,這一點更是讓印尼人付出了極其沉重的代價。由於沒有制空權,所謂的反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