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關係常被人們拿去作為私下取笑的談資。她同玉階飛雖不執著於此,卻到底難拋人倫常情,等閒時候想起,總覺得有些許遺憾悵然。北辰胤方才的舉動看似自然平常,卻是將她當作玉階飛的妻子對待,細品之下,正是不假言辭的一番疼愛心意。
玉階飛見北辰胤進來,仍是靠在床頭,絲毫沒有要起身行禮的打算,長髮散亂的壓在背後,嘴角牽出似有似無的笑容,漫不經心地拖長了聲調:“王爺此來,是要向玉某討公道啊。”
“要討公道,怎會讓你等到今日。”北辰胤看他一眼,隨口應道,也不等北辰泓上前,兀自拉開椅子坐在桌旁:“竹水琉是得了你的指引,才知帶人去城外荒道接應。當年遇刺尚欠你一命,如今更是還不清了。”
“好說了。”玉階飛更是笑意盎然:“相交一場,不妨算是玉階飛給王爺的贈禮”他話音未落便連連咳嗽起來,北辰泓趨上前去將他扶住,待他氣息稍緩之後,去桌上拿了茶碗捧在手中,側身坐在床沿上靜靜望著玉階飛,關切的話卻不曾出口。玉階飛拍拍她的手,轉頭看著北辰胤,給他一個心照不宣的自嘲笑容:“你看,以後想再送人情,只怕也沒機會了。”
“君竹嶺上你若全力接我那掌,又何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