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
“你家在什麼地方?”陳春發動汽車之後問坐在身旁的鄭玲,卻聽她並不吭聲,扭頭一看,只見她靠著座椅居然閉上了眼睛。
“醉了?”陳春問道,輕輕推了推她,感到她全身軟綿綿的,嘆氣一聲,搖頭道,“只有一杯的量卻要喝兩杯!”心知肯定是酒的後勁上來把她催昏了。
車裡坐著一個昏睡的美女,對男人來說絕對是一個巨大的誘惑,陳春看了看她,心道:“要不是聽你訴了苦衷,說不定我就乘人之危了。”
忍耐著衝動想去翻她的手機找她的朋友的電話號碼,但是突然想到自己這樣把她交給她的熟人似乎有些不妥——快結婚的女人居然和別的男人喝酒喝醉,人家會怎麼想?
本著替她考慮的原則,陳春把鄭玲帶到了自己的住處。現在他的居住條件比以前改善了很多,雖說不是豪華的寓所,但是至少也不會讓人感到寒酸。
由於鄭玲已經昏睡,陳春乾脆抱著她進到房間,準備把她往床上一放就要出去。但是這個時候鄭玲突然醒來,她見陳春抱著自己,奇道:“我們怎麼到這裡來了?這是哪裡?你為什麼要抱著我?”
陳春哭笑不得:“你喝醉了,現在清醒了嗎?”看著她兩腮酡紅眼神迷離的樣子忍不住就想非禮,但是理智還是牢牢地把他牽制住了。
鄭玲酒意仍濃,她感受著陳春強有力的懷抱,覺得自己輕飄飄的猶如在雲中飛翔,嫣然一笑:“我才沒醉呢!”
第四十章 唐突佳人
陳春不是柳下惠。
如今溫玉在懷,又見佳人朱唇輕啟、臉上嬌媚無限,暗歎一聲:“罷了,罷了!”將她摟住把嘴就往鄭玲唇上印去。
感覺到鄭玲柔軟溫熱的雙唇並不避開自己,陳春膽子更加大了一些。將她放倒在床,撲身壓將上去,雙手從她腋下穿過反扣她香肩,感到身下的溫玉似火燒般滾燙起來。
鄭玲頭腦昏昏沉沉,行動不能自已。她被陳春一壓,感覺到自己的身子托住了一個龐然大物,這股壓迫之感讓她有些窒息,但是同時又是那麼美妙,她有推開壓迫之物的想法,但是心中又渴望著這股壓迫之力來得更加猛烈一些。酒精作慫,不知不覺竟把雙臂環繞過去將壓迫之物的背部緊緊抱住。
陳春輕輕吻她一陣,抬起頭來,雙手自她背後伸到她臉側溫柔地撫摸一歇,但見她雙眼微合,長長的睫毛略略顫動,感到她胸部劇烈起伏起來,喘息也更加急了。當下他再無顧忌,右手離開她的粉臉往下游去
“不要!”鄭玲突感身子有異,本能地反抗,身子扭動起來。
陳春無法再忍,略略用力將鄭玲一副嬌軀定在床上
“啊~”
晨光拂曉,鄭玲醒了過來,她感到腦袋有如開裂一般的疼痛,隱隱約約想到昨夜的瘋狂之舉,猛然睜開眼睛,只見身旁一個男子正在酣睡,卻不是陳春是誰?
鄭玲這一驚非同小可,看自己時只見自己身無片縷,光溜溜一片,意識到昨夜的情景並非是夢。慌忙找齊衣衫,胡亂穿了,跳下床就要逃跑,但是一動之下只感身體深處隱隱生疼,忍不住“哎喲”一聲叫了出來。
她這一叫把陳春驚醒,陳春睜開眼睛見鄭玲一副慌張的神態,笑道:“醒了!”
鄭玲心中慌亂無限,她見陳春一副輕鬆的樣子,心中生恨,怒道:“你昨晚做了什麼?”
陳春見她生氣,安慰道:“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你不要想得太多。”
鄭玲聽陳春這麼一說,更加生氣:“我恨死你了!”說完如一頭亂撞的小鹿跑到客廳開門就走。
陳春光著身子不便攔她,只聽“哐當”一聲,料想門被甩上,自語道:“用得著發這麼大的火麼?”翻開被子也要起床,卻見床單上一點豔紅,他吃了一驚,心中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心道:“難怪她昨夜剛開始時是那麼痛苦,可恨我太過魯莽!”暗暗責怪自己。
想到自己不經意破了這個準新娘的身子,陳春有些內疚,拿起電話撥打鄭玲的手機,但是電話那頭的彩鈴才響半聲就被掛掉。又連續撥了幾次,還是一樣的結局。
陳春無奈,只好編了一個簡訊給她發了過去,簡訊說:“請原諒我昨夜的冒失,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對不起。”
沒想到簡訊一發很快就收到了鄭玲的回信:“沒有什麼對不起的,請不要再來煩我!”
看著這15個冷冰冰的漢字,陳春一股無名之火升起,罵道:“窩巢!還刁起來了不是?害怕老子把這事告訴範磊?”收拾心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