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地再到了那個熟悉的年份,熟悉的名字。
“北周武帝宇文邕(yong)公元560…578在位,35歲崩。”
淡淡一笑,歷史,難道這就是歷史麼?希望,它能隨著年表的燒去,成為灰燼。
一旁的獨孤翎並沒有阻止我,只是在我完成一切莫名的動作後,對我笑了笑。他不知道其實這張年表是多麼重要,或許可以說是一個預言書——比起傳說中的推背圖,它更真實。
“呵”,望著燭火已吞噬而下的紙灰,我心底一陣苦笑。
——歷史會因它的消失而更改麼?
親們三更了,偶好累,睡覺覺嘍,晚安。
[男兒有淚不輕彈,對月空落幾多愁:第六十九章 送翎紙鶴,婉拒吻]
開啟粉色日記本,我隨意地選了一頁,用水筆畫了個超級大的笑臉。
“可愛麼?”
我抬頭問著他,他淡淡一笑,點了下頭。
“等我寫幾個字。”
咬了咬筆桿,拿著藍色水筆,我兀自地寫下了一排“WishLingalwayshappy。”
“絲~~~~”我小心地撕了下來,將它疊成一隻紙鶴,遞給了獨孤翎。“給你——”
“給我?”
他錯愕的眼眸直直地看著我。
“怎麼?我不會女紅,不懂琴棋書畫,只有這個水平了。你嫌棄了不是?”
“我,我沒有。”我假裝生氣的話,染紅了他的耳緣。
“那你就收下,不然我也不收你的繡帕了。”乘著剛熱的火候,我繼續逗著這個微帶羞澀的男人。
“你寫的什麼?”接過我塞在他手心的紙鶴,他輕輕地問著。
“嗯?”我居然忘了給他看,就直接疊了起來。“紙鶴呢,是祝福,大笑臉呢,是希望你以後一直開心。至於字麼,那就是個秘密嘍。沒有我的允許,你可不能拆開來偷看。”
蹙了蹙鼻,撅了撅鼻,朝著他做了個鬼臉。看著他尷尬的樣子,“撲哧”我就笑了出來。
“若蘭”
只是喚我名字的那個短短瞬間,他突然握住了我的雙手,時才還在痴笑的我,唇邊的那個笑容尷尬地停滯在了驟然的寂靜中。如花如水的墨眸,向我傳遞著,他想做什麼?我闔上兩排細長的睫羽,等待著。
閉著眼,我都能感到身前這個男人正俯身而下,一絲淡淡的熱氣輕吐在我鼻前,一寸,就在一寸之差的那一刻,我突然側過臉。
“不。”
我唇中突然蹦出的那個字,不由控制地印滿了我的大腦。
他的手慢慢地撤了下去。
“對不起。”
“嗯,翎,不如,不如,你和我講講,明天我跟著皇上去上朝該注意什麼?”看著他已垂放在自己衣袍兩側的手,我隨意地找個話題,破開此刻的尷尬。
“其實,你不用那麼緊張”
靜鴻閣一樓,獨孤翎仔仔細細地和我講著上朝的事,我像一個十萬個為什麼一樣,不停地問著他,他仔細地回著。有的時候,我真的懷疑,為什麼一個御醫會知道這麼多的事情呢?
*
翌日,天還朦亮,我已被小嬋和小凝催醒。
“好早啊?皇上每天都這麼早起來的嗎?”揉著惺忪的眼眸,我問著面前的兩個小人兒。
“嗯。”
哎——,我淡淡地嘆了口氣,原來當個皇帝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起的比鳥早,睡的比鬼晚,根本就不是朝九晚五的日子。
“抓緊吧,總不能第一天上班就遲到吧。”我自言自語著。
“文御助,您得穿上這個。”小嬋遞過一件新的衣裳,藍色錦緞的。想起昨晚獨孤翎和我講的官服顏色,我恍然間知道了為何我要穿上藍色的衣裳。
清風而拂,藍衣著膚,雲髻輕挽,青絲遮鬢。
銅鏡前的我,依舊是那個臉龐,只是更添了一份氣質。
“文御助,早膳已備好。”
“好啊。”
用完早膳,等待我的便是第一次,我與他,北周武帝宇文邕一起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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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昨天生病了,所以沒有更新,希望親們理解。
[男兒有淚不輕彈,對月空落幾多愁:第七十章 冕冠冕服,絕俊顏]
本以為我已經加足了馬力不會遲到,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