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部分(3 / 4)

小說:太子栽了 作者:月寒

想一想啊,接連出事,只怕是邪氣氾濫”說到這裡,那人似乎有些擔心,湊近另外一人的耳邊嘀咕了幾句。

“你這是鬼神之說了。”聽者明顯不贊同,“我就佩服太子爺。這說明太子爺對麗人閣中的一眾美姬是一視同仁。你想一想,太子爺親送趙妃歸故土,可見是個痴情之人。不談這親自送葬的榮寵,只說趙妃以後位居貴妃之姿這份榮耀,他們趙家就可以世代受恩寵了”

一席紅衣走在你論我議的人群中,“恩寵個屁。”方方從歲安雜貨鋪歸來,歲歲不屑的撇嘴,趙總兵獨趙妃一女,如今趙妃已亡,還談什麼世代受恩寵可言。即使退一萬步來講,就算趙總兵還有子女可享恩寵,可是趙妃呢,能夠抱著貴妃的頭銜過日子?死後的恩寵要來何益?

如今,她越來越覺得皇宮不是人可以待的地方。而龍睿似乎也變了,變得有些陌生。雖然龍睿沒有削她的權,她一如以往的在東宮中位居高位,掌管著東宮的一切宮人事宜。可是,她知道,如果是其他的人有像她那天那樣和龍睿針鋒相對的話早就被龍睿掃出局。她之所以還未被龍睿掃地出門,只因她和龍睿那一段不同尋常的際遇。

一位天生的權謀論者,怎麼可能允許對他不利的事發生在他的身邊?怎麼可能允許對他不忠的人留在他的身邊?現在,她之於他,就是不忠不利。而龍睿偏偏是一個天生的權謀論者他們二個,誰也改變不了誰。

一路低頭沉思的人沒有發現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二抹身影,直到碰上冷戰,歲歲才站定腳步,抬起頭,眼睛睜大,“你你不是陪”看了看四周的人流,歲歲急忙噤聲。

冷戰和冷袖對著歲歲作揖,冷戰又抬手示意不遠處的軟轎,“主子有請。”

主子?龍睿?五天前不是早就出京了?歲歲有些疑惑的看著不遠處的軟轎。難道龍睿在軟轎中?

遲疑的走近軟轎,早有轎伕掀起轎簾,轎內空無一人。

看著空蕩蕩的軟轎,歲歲自嘲一笑。五天前龍睿帶著冷戰、冷袖和五百侍衛出京,沒有和她道別,也沒有和她說一聲以後會如何安排她就走了。

起初因了那晚的爭執她和他已一月有餘未再說話,她只當龍睿是在考慮如何打發她的事。後來龍睿不辭而別,她只當龍睿是要她自己捲鋪蓋走人,所以她才來歲安雜貨鋪和天牧說及要天牧請龍睿提前放她出宮的事,天牧似乎意味深長的答應了,只待龍睿歸京他就去提這件事。不想現在,龍睿居然又想起了她?是用這頂軟轎送她去關禁閉還是將她送到一個無人認識的地方,從此了無音訊?

“請上轎。”

聽著冷戰和冷袖冰冷冷的語調,雖然知道他們兄妹一慣如此,可聽著這些話,歲歲覺得後者的可能性大一些。她看了看歲安雜貨鋪的方向,“天牧,看來,我要被送到一個無人認識的地方去了,和你們再也不可能碰面了。”說到這裡,她嘆了口氣,大步跨進軟轎,放下了轎簾,閉目沉思。

如果是原來的她,一定會想著什麼辦法逃走,因為誰也不能主宰她的命運。可現在,她有些心甘情願的願意讓龍睿主宰她的命運,因為她覺得,她欠了龍睿。

作為一個一出生就被人視為眼中釘、肉中刺的太子而言,龍睿的成長道路多了許多其他的人所不能經歷的荊棘,養成了猜忌、多疑、遇神殺神、遇魔殺魔的個性也無可厚非、本沒有錯。可她不喜歡,天生的不喜歡殺戮,而龍睿以後要登上帝位,只怕殺戮很多,不是萬骨枯,而是萬萬骨枯都有可能與其那個時候她和龍睿反目成仇,倒不如現在眼不見為淨。

她可以說出主人的真實身份。可說出來就真的能夠阻止殺戮?難道只有主人一人對龍睿有殺戮之心?只怕是前赴後繼吧。如果龍睿的帝位是要殺盡血緣之親方能穩坐龍庭想到這裡,她有些矛盾的睜開眼睛,茫然四顧。

“為了生存,我會。”

“如果他們將我當兄弟,我自當他們是兄弟。可是,如果他們不將我當兄弟,難道要我伸著脖子任他們來砍不成?”

“那就將我這條命送給他們。反正我欠樓府許多。”

“”

憶及那晚同龍睿所言,歲歲又覺得心中隱隱作痛起來,“如果你真能容忍樓家對你的不忠不義,為什麼不能容忍你的兄弟對你的不忠不義?”

“小公子!”旦凡出門在外,冷戰、冷袖習慣性稱呼歲歲‘小公子’,這也是龍睿一再要求的。“已經出城了,我們得換另外的馬車了。”

出城了?換馬車?歲歲從回憶中清醒,嘴角抹上一抹苦笑,看來,是要將她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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