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叫她望塵莫及。
青籬淡淡一笑,“一個說有,一個說沒有,縣主,不知這事兒該如何辦?”
青陽嬌笑一聲,“那還不容易,一個字:搜!”
青籬笑著點頭,“縣主說的是,有與沒有搜一搜便知。魏大少爺,如何?”
魏元樞聽聞這話,肥油的臉兒猛然一顫,露出激憤之色,大聲叫嚷,“你當我們魏府是什麼地方?想搜便搜?我們魏府還要不要臉面了?”
青籬走近幾步,抬首掃視魏府的硃紅大門高高院牆,嗤笑一聲,“臉面二字從魏大少爺嘴裡吐出來,可真真叫人覺得新鮮稀奇,這東西你確定魏府有麼?”
沈墨非與李諤走近,淡淡的立在一邊兒,做觀望狀。這二人不出聲,青籬只當是沒看見,倒是青陽微微頷首,與李諤打了個招呼。
魏元樞被她的話激得臉上有肥肉又一陣亂顫,目光閃躒不定,猛然一揮衣袖,“李小姐說要搜,讓你們搜便是,不過魏某可把話說在前面,若是搜不出什麼,魏某可是要討還公道的。”
說著朝李諤與沈墨非一躬身,“李小姐因先前的小小誤會藉機羞辱我魏府,還請小侯爺與沈公子做個見證。”
他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青籬心頭的那根刺登時又深了幾分,他話音未落,只聽“哈”的一聲,青籬目光一冷,
“誤會?真好的託詞。可李青兒從來都沒將那當成誤會呢。魏大少爺,開福寺廟會事件,我可時時刻刻記在心頭的。我李青兒與魏府雖然說不得上深仇大恨,不死不休,但也不是一句簡單的誤會便能拋開的。”
“今**又欺到我莊子裡佃民的頭上,這兩筆帳正好一起算。”
說著朝著魏元樞冷笑一聲,“今日我就是仗勢欺你,你又如何?若是要搜得出人,你可小心了。若是搜不出人”
眉頭一挑,“你奈我何?”
李諤的眼中閃過一抹笑意,他還從沒見過有人將“仗勢欺人”這四個字說得這般理直氣壯的。她倒是個會借勢的,此時她有青陽縣主護著,身邊又有那韓輯和那姓陸的思及此,李江的話又在耳邊迴響,“此人是李小姐未婚夫婿的師弟”
他的目光一冷,不動聲色的向陸聰直射而去。
魏元樞被她這無賴模樣,氣得手指直顫,你你你了好一陣子,一甩衣袖,“你搜,我讓你搜。”
陸聰與韓輯無奈了翻了個白眼,他們就這麼幾個人,魏府這般大,如何搜?他們一向只管用用拳頭揍人的,這小嘍囉的差事兒真真是不想幹呢。
青陽扯了扯青籬的衣袖,悄聲道:“我看那魏元樞不慌不忙,別真搜不出什麼罷?”
青籬悄悄一笑,“搜魏府許是真搜不出什麼。”
青陽奇道:“那你還搜?你不會真是為了出口氣,不管那李蓮兒了?”
青籬暗中撇嘴,她是那等冷血冷情的人麼?眼睛餘光掃到魏元樞臉上微不可見的一抹得逞,更是坐實了她心中的猜測,壓低聲音向青陽道:“縣主可聽過狡兔三窟?那魏元樞方才說讓咱們搜時,雖然神情憤怒,可眼中的怒意卻是不多,依我看他是裝的,那李蓮兒定然藏在他處。”
青陽恍然大悟,富貴人家,誰家沒有幾個小小的別院。
還欲再說,便聽見一個男聲道:“墨非,到你府裡叫幾個下人來,幫著一起搜,這官司本小侯爺覺得有點意思,倒是極想知道這真像到底如何?”
李諤這話一出,眾人均一愣,不過,有的是太過意外的呆愣,有的是震驚至極的驚愣。
沈墨非也有些意外,不過,隨即便溫和一笑,“小侯爺的話不敢不從。”說著朝身後一揮手,“去,挑十來個手腳利索的。”
身後的那人領命而去。
青籬微微的呆愣過後,朝二人施了一禮,算是謝過。可魏元樞的臉上卻已是冷汗淋漓,身子不自覺的抖了幾下。
心中懊惱到不行,那李蓮兒是有些姿色,但也沒到了要搶她入府的地步。只是見他們從豪客來出來那滿臉的笑意覺得刺眼,這豪客來自從開張,愣是將他酒樓的生意搶去了一多半兒,本就叫他懷恨在心。
這麼兩者一結合,便將心頭對豪客來的恨意撒在李蓮兒頭上,他哪裡知道這李老頭居然是李府的佃戶。
先前兒聽到家丁來報,他便覺得不妙,連忙使人將這李蓮兒從後門送出,送到城南的一座小別院中,安排好這事兒,這才趕到前門兒。本想將這些人糊弄走,再使人將李蓮兒悄悄的放了,可誰知小侯爺居然也攙和進來,這下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