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壞了。”又招來閤兒給她帶路。
少女喜孜孜的去了。
青籬瞪了青陽一眼,給嶽珊珊和嶽淼淼各倒了一小杯底的葡萄酒,“每個人只這麼多。再多了沒有”
回頭看了另外一桌正你家孫兒,我家孫女,又東家長西家短的說笑著,催她們:“快喝,別讓母親和嬸孃瞧見。”
又說岳淼淼:“珊珊見天被你伯母訓著,你怎的還事事跟她學?”
兩人嘻嘻一笑,各自端起小杯子品酒。
依次給青陽和蘇青箏倒了酒,才說:“她不招惹你,你耍她幹嘛?”
青陽咯咯一笑,撇嘴:“本縣就看不得有些人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重。你瞧見沒,她今兒可是故意穿了和你一樣的衣衫呢。”
“呸穿一樣的衣衫就能變成一樣的人麼?行文哥妹夫才不是那樣的人”蘇青箏的話脫口而出,語氣很是氣憤。
青籬青陽一愣,都點頭笑了起來。
“謝大姐姐關心。”青籬舉了酒杯,“我這裡也沒甚好東西,你嚐嚐味兒可好?”
青陽止了笑,也舉了杯子,“嗯,若是覺得好,走時帶上兩罈子。”
蘇青箏被她們笑的有點不好意,臉紅了紅,點頭謝過,也舉起了杯子。
過了沒多久,閤兒跟著那少女回來,進門朝青籬眨了眨眼睛,青籬瞭然,低頭一笑,招呼她坐下:“快來歇著吧,你姨母瞧見,又該說我偷懶了。”
她紅著臉強著笑了笑,坐下來,只是低頭吃菜,不說話。
午飯過後,詹王妃幾人便要回去。青籬聽她席間誇這新下的稻米清香,早讓紅姨與閤兒把磨好的稻米按份分好,給每家都裝了些。
“現磨好的新米倒不多,王妃先吃著。過幾日新稻子下來,再送些新的過去。”
詹王妃拉著她的手,笑:“那敢情好。日後呀,這樣的宴你要多辦才行。即有的吃,又有的拿。一年來幾十來趟,倒把府裡的嚼用省下了一大半兒。”
又笑著說青陽:“皇后娘娘知道我今兒要來,讓我帶話兒給你,那些事緊著些辦,否則就派人揪你回去”
青陽扶著她,催她上車:“詹皇嬸可是見不得我一日高興,又拿這樣的事兒壓我。”
待詹王妃的馬車走了。餘下的人又各自說了些道別的話,方氏仍舊是嘮叨一番青籬太過野,讓嶽夫人莫縱著她之類的話,蘇青箏臨走時,看了看嶽夫人身旁的少女,想要說什麼,青籬朝她點點頭,表示她知道了。
不多時嶽老爺陪著幾位男客出來,蘇二老爺與青陽提了兩句署中事宜,蘇老爺則對青籬囑咐了些,好生孝敬公婆之類的話。
送走這些人,青籬問嶽夫人是否需要午休,嶽夫人讓她自去歇著,都是自己的家人,不必掬禮,領著嶽行文的姨母與表妹,叫了嶽珊珊與嶽淼淼兩人,回了自己院中。
她從早上忙到現在,倒也真有累了,別了青陽回房中小憩。剛卸了環釵,嶽行文便推門進來。
青籬看他兩頰帶著一抹酒色,起身幫他褪了外衣,又沏了一杯茶遞給他,自己坐上床,倚在床頭,“可是混喝了酒?”
嶽行文喝了茶,放下杯子,也靠過來,伸手將她攬在懷中,“嗯,”又指自己的頭,“有些暈。”
青籬伸手替輕輕按著太陽穴,“不暈才怪。米酒葡萄酒雖喝著淡,後勁兒卻不少。”
按了一會兒,放下手,將被子往他身拉了拉,“睡會吧,睡會就好了。”
嶽行文嗯了一聲,卻是將臉埋在她的脖頸處輕輕磨蹭著。青籬這一年多來可算是知道,這人總會找各式各樣的藉口理由親熱,這酒後便是一個
急忙推他,“母親父親都在呢,一會兒便該起身了。”
嶽行文輕笑,一手撫上她胸前,“不是想要孩子麼。”
不提孩子還好,一提她推得更起勁兒,“酒後對孩子更不好。”
嶽行文不滿的嘟噥,“你聽誰說的。”手指卻片刻沒閒著。
突的,外面傳來隱隱說話聲。青籬側耳聽了聽,只能聽出是女聲,卻聽不到在說什麼。
聲音愈來愈近,衝著他們的房間過來。
這會她聽清楚了,有閤兒的聲音。連忙披上衣衫起身,隔門問:“閤兒,嚷嚷什麼?”
門外響起柔細的聲音,“表嫂,我給表哥端了醒酒湯來”
青籬回頭瞪了嶽行文一眼,略整整衣衫,推門走了出去。
少女臉色微紅,雙手端著紅漆托盤,上面放著一碗熱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