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2 / 4)

小說:冷血怒拳分身人 作者:無組織

的大衛說話的聲音完全不同。

☆、第二十七章 犯罪天才的請求(二)

“你”黑暗的屋後的拐角處,大衛發出一聲低低的驚呼,雙手一抖,手中的來福槍差點落到地上。

這還是陳進生第一次在現實中聽見大衛說話。

那聲音低沉得厲害,沙啞得厲害,如果用通感的方法來形容,大衛的聲音就像是密林裡枯敗的樹葉下腐爛發酵的動物的屍體上散發出的腐爛的屍氣,或者像是長期見不到陽光的下水道里漂浮的死耗子突然間漂進了河道,並且翻了個身,露出的小腹上泛出屍白的顏色。這殺人狂說話的聲音,和陳進生剛在夢中聽過的大衛說話的聲音完全不同。

中國古代的智者講究聽音辨人,《鬼谷子》中甚至提出了從“聽其五音”的方法來識別說話人的性格和心境,雖然這方法在當代是失傳了,但是現在的人們還是能夠憑藉模糊的感覺,從聲音上對一個人作出模糊的判斷。

沒什麼心機的人說話直接快速,而且嗓門大,從不考慮有沒有旁人聽見。有身份而且傲慢的人說話往往用鼻子發聲,嘴巴不怎麼動,頭也不動,嗯嗯好好,低沉有力,群眾管那叫學豬叫(可參考現在的領導)。人們說不清為什麼會憑一種對聲音的感覺去判斷一個人,於是把這種感覺歸入“直覺”一類。

陳進生並不需要學這些古代知人識人的神秘術,因為他可以從夢裡很直觀的認識一個人。

人本沒有一定的性格,但是卻有一定的經歷,經歷給了他們經驗,讓他們有了區別於別人的不同的處世方式。

“連聲音也變了,你二十歲的時候,在那家加油站的快餐部裡吃土豆泥蘸牛排時,說話的聲音可比現在好聽得多。”陳進生慢慢地轉過身,對著屋後拐角處的黑暗中,燈光照不到這屋後,但陳進生在黑暗中站得久了,依稀能看見大衛那蒼白的臉色。

“不不可能!”大衛睜大了驚恐的眼睛,此時,他彷彿看到了這世界上最不可能發生的事情,聽到了這世界上最不可能從別人口中說出的話。

大衛已經很久沒有感覺到恐懼了。

二十年前,他看見那名剩下的匪徒走向洗手間的時候,心裡曾經感到過莫名的恐懼。自那以後,他認為世上的人都是虛偽而自私的,就像那些給匪徒告密,出賣自己妻子的人一樣,他在殺死那些給匪徒指路告密的人之後,徹底變成了一頭殺人的兇獸。他為自己妻子的遭遇而感到憤怒,他為自己勤勉的態度卻換來這樣一個結局而感到不平,他遷怒於整個社會,他對世上的人充滿了仇恨,於是開始胡亂的殺人。憑著自己對警察辦案的瞭解,以及他彷彿天生的犯罪天賦,他變成了一頭潛伏在黑暗中的兇獸,遊歷在社會和城市的邊緣,給人們帶來無盡的恐懼,而他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嚐到恐懼的滋味了。

可是現在,他又體會到了恐懼的感覺,就像一個活了幾十年的人突然間發覺自己的一言一行都被別人記錄著的時候一樣。

大衛端著槍從屋角的黑暗中走出,來到房子後門外樹木稍微稀疏的地方,蒼白而多毛的手有些顫抖,麻木而跨著的臉頰也有些顫抖,一雙眼深深地看著陳進生。

大衛還是和第一次見到時一樣,臉微微有些肨,表面上看去有一種中年人特有的冷靜與沉穩,卻偏偏留著一頭油亮的棕色長髮,像是一個藝術家,只是一雙空洞的眼神幽幽地透著殘忍,隱藏起一種平靜下的瘋狂,讓人想起海水中隱隱沉浮的鯊魚的眼睛。

此時,他被陳進生的話語刺激,深淵一般的眼神變得有些波濤暗湧。大衛顫抖著臉頰上麻木的肥肉,如一潭死水般的眼神泛起微微的波瀾,緊緊握著手中的來福槍,心裡不停的想著:他怎麼會知道我以前的事情?難道剛才我在夢裡見到的是他的本人?

謝宇宙猥瑣的念頭又湧了上來,陳進生俊朗的臉上泛起一絲淺淺笑意,襯托著他堅毅陰沉的臉,說不出的妖異,只聽陳進生用調侃的語氣笑道:“你把殺人當作藝術了?看看你那一頭油光可鑑的長髮,你以前可不是這樣。”

“你到底是誰?”大衛緊張地向陳進生問道。

“陳進生啊,你剛才在夢裡見到我時不是還在喊我的名字嗎?”陳進生故作驚異地望著大衛,雖然以目前的距離來說,他根本用不著害怕大衛手裡的來福槍,但是他也不想傷了大衛,畢竟在夢中,他對這個可憐人的遭遇有了大致的瞭解。

陳進生那一半猥瑣而又活潑的人格想到了一個更好的解決問題的辦法,那就是裝神棍,這是對進入別人夢境的異能的靈活運用,他想用進入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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