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哥,你為什麼總是幫這個女人,卻不幫我?難道你真的不在意我的感受麼?”
“我我我”張傲天不料她竟然說出這等話來,連說了三個“我”,也沒“我”出個之所以然來。
水寒煙見他一言不發,便又乘勝追擊,“小師哥,你下山也沒多久,怎地變了這許多?過去那個豪爽、率直、熱情、善解人意又會逗人開心的小師哥呢?這幾個月這幾個月是不是發生了很多事情?”
張傲天回顧這幾個月的挫折,嘆了口氣,“是不少。”
水寒煙又哼了一聲,“這個女人的嫌疑還沒有洗清,你一口一個姐姐,我聽得都肉麻了。”
張傲天有些不快,“小師妹,你想到哪裡去了?”
水寒煙道:“是不是我在這裡很礙事?妨礙了你們詩情畫意,情意綿綿?小師哥,寒煙不是那種不知趣的女人,只要你說一句我是多餘的,我馬上就走!”
藍衣女嘆了口氣,“看來多餘的人是我。”
張傲天也嘆了口氣,“這幾個月裡,我好像走到哪裡都多餘。”
水寒煙分別觀察了一下他們兩個的臉色,然後也長長地嘆了口氣,低頭道:“小師哥,對不起,可能我的話有些有些過份,但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有些話我若是不說,我的心裡不痛快。我從小就不會說話,你是知道的。我的言語你也不要放在心上。”
張傲天苦笑,“你還是小孩兒心性,不過也是你還小嘛,師哥怎麼會怪你呢?”
藍衣女道:“看來還是怪我,讓你們師兄妹吵架。”
張傲天笑道:“我師妹小孩子不懂事,還請姐姐見諒。”
水寒煙聽到這句話的上半句,已經是火冒三丈了,再聽到“姐姐”那兩個字的時候,面上又是一臉痛苦,叫道:“小師哥——我跟你說了多殺遍了!難道你沒有耳朵在聽麼?還是,還是你根本沒有把我放在心上?我再告訴你最後一遍!我不喜歡你這麼叫她!”
張傲天也不由得怒火中燒,喝道:“那我改怎麼稱呼?叫她什麼?還是和小孩子一樣不懂禮貌?”
水寒煙大聲道:“你你可以叫她你可以叫她的名字嘛!”
張傲天道:“你知道人家的名字麼?”
水寒煙道:“既然她連名字都不肯說,分明是不拿我們當朋友,你又何必你又何必對她那樣好?”
張傲天嘆道:“小師妹,看來我如果死了,你也不會善待我的朋友了。”
水寒煙冷冷道:“小師哥,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你若有話,不妨直說,何必繞彎子!”
藍衣女道:“別——你們師兄妹不要再吵了,我告辭便是,只是勸兩位莫要再回天池,以免中了敵人的埋伏。敵人雖眾,但龍前輩自保脫身應該是毫無問題。”
水寒煙厲聲道:“你的意思是讓我們再危難關頭棄師逃生?這就是你做人的原則?”
藍衣女冷笑,張傲天叫道:“小師妹,你的言語很容易傷人啊,不要這樣口不擇言好不好?”
水寒煙大聲道:“我說錯了麼?這樣無情無義的事情只有邪門歪道、卑鄙無恥的小人才幹得出來!你又焉知她不是在危難關頭扔下大師哥,才有了大師哥的慘死?”
張傲天怒道:“你會不會說話啊,不會說話學驢叫!”
“什麼?你說什麼”水寒煙兩眼淚汪汪的極為可憐,“小師哥,我們在一起五年多,你從來沒對我說過一句重話,可可是今天,為了一個不相干的女人,你你居然罵我!你我算是看清你了。”
張傲天哼了一聲,把頭歪到另一邊,不去理她。
水寒煙又嘆了一口氣,道:“既然你被狐狸精迷住了心竅,我也沒什麼辦法,只能怪我自己太傻,就當我的眼睛瞎了好了。”她一轉身,竟向來路折了回去。
張傲天喝道:“你站住!”可是水寒煙連理都不理。
張傲天似乎也覺得很沒面子,又喝道:“小師妹,你站住!你,你懂不懂事啊!”
藍衣女急道:“你快去追她啊,把她攔住!”
張傲天哼了一聲,揚聲道:“她若要走,早就走了,我攔也攔不住。”
藍衣女道:“是啊——她沒用輕功,正是等著你去追她呀!”
張傲天道:“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倚小賣小,再過二十年也一樣。”
藍衣女道:“既然你知道她是小孩子,你又何苦和小孩子嘔氣?去,把她追回來,乖,聽姐姐的話。”
張傲天嘆道:“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