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之看得如痴如狂,花露水掠過,唐氏便要把腿縮回,冰之伸出兩手,死命抱住玉腿,再也不放,口裡不住地說道:“親親,我的好娘子,今個兒是大好日子,泰山,泰母大人均出外訪友去了,你我從未在白日裡行歡,今日何不一試?”
唐氏指一點冰之額頭,嬌鬨笑道:“老不正經。”且說話,唐氏便脫下衣褲,把兩股分開,露出那高堆堆,脹蓬蓬,紫豔豔,滑膩膩小縫兒,縫兒中間,水流唧唧,滑滑粘粘,若銀絲一般,直令冰之愛煞死矣!
冰之禁不住伸出手去摸那光滑平坦之小腹,軟柔柔的,似一團又柔又韌之錦緞,又再往下摸去,觸及黑茸茸的一撮毛兒,上面微微著兒絲水條兒,如晨露一般。再朝下,便觸到那道窄窄縫兒,光光肥肥,翕翕張張,且時而又蠕又動,似在低語,玉穴之處,已為蜜水滴透,並潤了香草,再瞧那兩條玉腿,活似兩根細腰白蘿蔔,再看那三寸金蓮,小巧可愛,好一個令人春情俱蕩而又忘魂不已之唐氏。
冰之已不自待解了衣衫,遂提起陽物,在那陰戶口沿探拭一番,弄得唐氏酥軟難當,叫道:“我的夫君,別再蹭了,快些操過去罷!”
冰之按兵不動,只讓那紫亮紫亮大龜頭在外唇輕點輕釦,且道:“癢麼?”
唐氏雙眼微閉,整個身子時伸時縮,幽幽地吐氣兒,道:“怎的不癢!快些為我殺癢罷。”冰之知他欲情已然暴漲,遂身子一聳,只聽“哧”
的一聲,那肉棒全然沒進,逝了影蹤,唐氏玉牝內卻是又緊又暖,似插入根紅炭樣的棍兒,冰之這一操進,便將玉戶塞得滿清噹噹,唐氏雙股一夾,陽物慾漲欲裂,冰之大叫道,“乖乖兒,不得了耶!”
那唐氏亦覺渾身如浮雲為輕風拂動一般,似雲非雲,雖覺爽利卻不遣興,禁不住將腰肢擺動起來,那白皙嫩臀輕搖,口裡之聲又柔又蜜,呼道:“這才爽抉!”
冰之春興大起,對準玉牝,連連抵進,回回殺癢,實幹實打,弄得床腳吱吱作響,秀帳東搖酉擺。剎時間,戶內床搖吱吱聲,口中哼叫聲,聲聲人耳,連成一片,如仙樂齊奏耳。
足足弄有三千餘回,唐氏猶得不解興,浪翹翹的叫:“我的心肝,可用力再幹,我癢死了!”
冰之將其一腳提起,扛在肩上,兩股交疊;那肉棍斜裡來回抽動,比那先前探得更深,弄得唐氏叫爹叫娘,快活無比,只聽她道:“我的心肝,這招果然厲害,是何招術?”
冰之一邊猛操,一邊答道:“此乃老漢推車,亦算得上為夫之看家本領也。”
唐氏道:“你有多大能耐,只管使將出來,我一併享用得了。”
冰之一咬牙,抽送之力更猛,節奏也更快捷,眨眼功夫,又弄了千餘多回,冰之又架起雙腳,對著牝戶,又是一陣狂搗,弄得唐氏默啞無聲,喘息之聲亦是時有時無,恍若行將亡過之人。
約莫又弄一個時辰,冰之漸漸不支,抽送一次輕過一次,一次緩過一次,唐氏頓覺不甚解癢,遂翻身扳倒冰之,令其仰臥,讓那玉莖沖天,豎將起來,唐氏騰身跨上,瞄準玉戶,向下一壓,將那肉具至根夯入戶內,手撫自家漲紅玉乳,於冰之腹上一起一落,且那臀兒自起自落,間又顛又顫,似若即將飛騰之仙鶴,直弄得二人俱是魂飛魂動。弄有千餘回,唐氏方才軟坐腹間,遍體已香汗淋淋,氣喘吁吁,柔弱無力,癱成一團,倒在冰之身上,冰之也早已精疲力盡,二人癱成一處。
良久,冰之方打起精神,摟過唐氏,又在其粉臉上親了幾口,方才相擁睡去。不提。
第二日,冰之起床時,只覺一陣頭暈,幾乎摔倒,唐氏急忙扶住,驚問其故,冰之強打精神,安感愛妻道:“想是昨日交合過度,有些力乏,頭暈眼花而已,無甚大礙。”
唐氏面上一紅,道:“平日裡,叫你不要貪吃,你偏不聽。”
冰之說道:“娘子,只不過是一時興致所驅罷了,我寶刀還未老呢。
今晚,我還要重振雄風,讓你舒服透頂。”
午間,岳丈、岳母娘聽女兒道女婿有恙,俱甚焦急,連到房中探問,且請了當地名醫來看。
冰之掙扎著起床,道:“爺,娘,不勞二老操心,想必是前日旅途勞頓,受了些風寒,故而今日有些頭痛,不礙事的。”
二老說:“冰之,家中之事你不用操心,二小姐也平安無事,今早你家報信傳來矣。”
冰之聽了,心裡釋然,放心讓郎中診治病情,郎中也言是偶每受風寒,涼了身子,吃幾副藥,即刻痊癒,二老也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