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府草菅人命,縱奴行兇,重利盤剝,買官賣官,於異族私通。明知道這是有人針對鎮國公府,可是京城府尹依舊不敢隱瞞,當天就將此事稟報到了宮裡。數日後,竇猛暗中運作下,事情直接捅到了皇帝跟前,連帶著鎮國公府犯罪證據。皇帝氣將太子叫來大罵一通,一口血噴出,差點又昏迷過去。
不過這還沒晚,緊接著宮裡面又爆出太子妃謀害皇嗣,陰謀害死數條人命,其中不乏宮中嬪妃也遭了太子妃毒手,關鍵是有證據指明當年巫蠱之案,宮中鬧出中毒事件,就是太子妃做下。這幾乎是壓垮太子後一根稻草,也是讓皇帝對太子徹底失去了信心。想想看,自己兒媳婦要毒死自己,好讓自己兒子上位。雖然沒成功,可是事前兒子裝聾作啞不阻止,事後同樣是裝聾作啞,沒對太子妃做出任何處罰。換做任何一個做父親,也無法接受自己兒子這麼對待自己。
太子跪皇帝跟前,拼命磕頭,這輩子也沒這麼不要命磕頭過,“父皇,兒子冤枉啊,兒子真是被冤枉。那賤婦做事情兒子是一件都不知道啊。求父皇明鑑。父皇,你一定要相信兒子啊!”
皇帝一腳、將太子踢開,“逆子,滾,朕再也不想看到你。朕就當從來沒有過你這麼一個兒子。來人,將這逆子拖下去,嚴加看管,沒朕旨意,任何人不準見他。記住是任何人。還有傳朕旨意,任何人不得為這逆子求情,誰敢為太子求情,朕就要了他人頭。”
“微臣遵命。”
太子萬念俱灰,竇猛一揮手,當即有人進來強行將太子帶了下去。竇猛跟著出去,同汪德福擦肩而過時候,兩人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彼此心領神會。
太子妃本還東宮摔打東西,因為鎮國公府事情,太子妃也是焦頭爛額。小太監急急忙忙跑跑進來,“太子妃不好了,外面來了好多人,宮門口被圍了起來。”
“放肆,誰敢東宮撒野。”太子妃一甩手,就要出去會會膽敢冒犯東宮人。
卻不想剛走到門口,就見竇猛帶著人衝了進來。
“竇將軍是什麼意思?還有沒有規矩?”太子妃已經有了不好預感,但是依舊強撐著。
竇猛冷冷看著太子妃,“末將奉命辦差,奉皇上旨意,羈押東宮一干人等。”
“你放肆,你敢亂來。”太子妃雙手哆嗦,她不相信,她不相信太子就這麼垮了,怎麼可能。即便鎮國公府出事,東宮依舊有一戰之力,怎麼可能短短數天內,一切就變了個樣子。
“末將不敢亂來,末將只敢奉旨行事。是要我人動手,還是太子妃自己跟著我走。”
“走,走去哪裡?”
“自有太子妃該待地方。太子妃請吧。”竇猛冷漠看著這個註定失敗女人,這輩子能做一回太子妃,也算是不錯了。
太子妃臉色煞白,心裡頭怎麼可能甘心,“等等,我還要收拾一番。”
“抱歉,末將不敢答應太子妃請求。東宮一切,從現開始封存。屆時自有人前來檢查,說不定真能從東宮找出某些有用東西。”竇猛嘲諷一笑。
太子妃怒極攻心,一口血湧上來,強忍著,“好,本宮就跟著你走。竇統領,你莫太得意。等改日本宮洗刷了冤情,定不會忘了竇統領今日所作所為。”
竇猛笑笑,自以為是女人。“只怕要讓太子妃失望了。來人,將東宮一干人等都帶走。”
“遵命。”
東宮大亂,東宮一干人等,沒有一個人倖免,全都被抓了起來,關押一起。
隨著三司之人進入東宮調查,越來越多證據開始指向太子竟然暗中謀劃謀反之事,頓時全朝洶湧,摺子跟不要錢似得飛進宮裡,每日都有幾大籮筐,全部惡、都是請皇帝行廢太子之舉。皇帝一夜間就老了十歲不止,可是精神卻慢慢好了起來。到了來年正月,皇帝祭拜天地祖宗,廢太子,昭告天下。眾臣三呼萬歲,太子終究是被廢了。而此時立太子事情又被提了上來,同時九王爺走入了眾臣目光。太子被廢,皇后依舊她位置上坐穩當很,九王爺則是成了那個唯一僅剩嫡子,第一合法繼承人。
陸瑾娘已經出孝,穿著做春裝,來到郡主府赴宴。福樂郡主同高希年第二個孩子滿週歲,趁著朝中難得緩衝期,大宴賓客。
陸瑾娘同福樂關係好,齊氏是知道,到了郡主府,齊氏就同陸瑾娘說,讓陸瑾娘自行找人玩去,不用她跟前伺候。陸瑾娘也樂清閒。今日來人不少,高家幾房人都來了,陸家是高家三房世交,故此秦氏同胡氏都來了。陸可信同高希年是好哥們,也來了。至於陸可明則是來打醬油,順便見見世面。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