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雷臉上的烏雲散去,他哪裡會看不出來,這分明就是秦菲留給他的,當即漲紅了臉吶吶道“你故意的還有誰快哭了”
秦菲點了點薩雷的腦門“我希望某個笨蛋吃了這碗蛇肉羹呢,能變聰明一點兒,以後不要再一個人胡亂猜想。”。
薩雷尷尬的抓了抓頭,討好的拿過粗糙骨勺,舀起一塊蛇肉,遞到秦菲嘴邊“你還沒嘗著呢,先吃一口。”
秦菲也不客氣,吸溜一下把蛇肉裹進嘴裡,吧嗒吧嗒嘴,齒頰留香味道不錯。拿過薩雷手裡的勺子,舀了一大塊遞到薩雷嘴邊,薩雷愉快的將蛇肉咬進嘴裡,笑迷了眼睛。
兩人你一口我一口,將那碗蛇肉吃了個乾淨。不知是那碗蛇肉太美味,還是跟秦菲如此互動的親密太舒心,薩雷竟然一夜好夢,也直接導致第二天一早心情就格外的好。
走出帳篷伸了個懶腰,薩雷覺得這是他二十六年來心情最好的一個早晨。忍不住舔了舔嘴唇,昨晚他跟秦菲吃的蛇肉羹簡直太美味了。也因為那碗甜蜜的蛇肉羹,秦菲沒有拒絕他的親吻,彷彿一切都是那麼自然,雖然還沒有最後吃個透徹過癮,卻有一種難以言語的溫馨。
心情爽了看什麼都無比順眼,就連在蹲在廣場上,不時往這邊看的小布,都沒那麼討厭了。
薩雷和一眾狩獵隊成員匆匆吃了些剩的烤肉乾,腰間別著那把從秦菲那剝削來的軍刀,雄糾糾氣昂昂的出發了。
秦菲其實早就醒了,醒的比薩雷還早。只是薩雷的手緊緊摟著他的腰,兩人身體肉貼著肉沒有半絲阻礙和縫隙,秦菲免不了一陣尷尬。本想掙開些空隙,別貼的那麼緊,卻只動彈了一下,就摩擦到薩雷腿間的某個東西。迅速感覺到薩雷身體的變化,嚇的秦菲那兒敢再動。薩雷感覺到了秦菲的掙扎,迷迷糊糊的哼了兩聲,慢慢睜開眼。秦菲則趕忙閉眼裝睡。
薩雷在秦菲火燙火燙的臉蛋,輕輕的親了幾下,又小心的上下其手吃夠了豆腐才慢慢起身出去。秦菲聽到薩雷出去了,長出了口氣。腦子裡卻反覆出現兩人昨晚甜蜜的景象,忍不住狠狠搓了兩把燒燙的臉。
聽著薩雷吆喝著帶狩獵的雄性離開,秦菲爬起來出了帳篷,去河邊洗漱了一下。正往回走,就見魯瑪笑眯眯的迎著自己走了過來。秦菲明白魯瑪為什麼找自己,他能忍了一晚上今天才來,已經很了不起了。畢竟能在這種落後的時代,弄出那種混合的草藥,就足以被任何一個部落爭奪,何況他還救活了一個必死的人。
“秦菲,你是不是哪個遙遠部族的祭司?還是還是神的使者~” 說到後來,魯瑪的聲音都有些發顫。他很難相信一個部族的祭司會如此年輕,也無法想象一個部族的祭司會獨自遠離部落。所以除非秦菲是神的使者,又或者——他就是神。
納塔部落祭司代代以口相傳的歷史中,曾經有這樣一個預言:在納塔部落衰落的時候,守護神會劈裂時空,帶來智慧與富足的食物,部落最終將被拯救。
“我不是祭司,也不是什麼神使,我的先祖大多是研究藥草的,所以我懂這些。” 秦菲並不打算隱瞞,他要長期生活在這個部族,自然要讓魯瑪知道一些該知道的事。
魯瑪激動的有些失態,雖然秦菲說他不是祭司也不是神使,但是他懂藥草。他一把拉住秦菲的胳膊“你是說,你除了能救活被紅頭毒王咬傷的人,處理流血的傷口,還認得很多的藥草,會治療很多的疾病,是嗎?”
在老人期待的目光中,秦菲微笑著點頭。“我可以將我知道的和我會的,都告訴告訴你們教給你們。”
魯瑪抓著秦菲的手顫抖的更加劇烈,面部肌肉也在抖動著,他整個人都沉浸在一種極端的狂喜中。這個瘦弱的小雄性,不但會拯救他們脫離飢餓、病痛,更願意將他所會的傳授給部族裡的人。雖然他不是他族祭司也不是神使,但是從現在起,他就是納塔部落的守護神。
☆、讓人狂吐的蠻荒藥土
秦菲滿臉黑線的看著在草叢裡忙碌的魯瑪,他正在找一種被稱為藥土的黑褐色土壤。據說這種土壤和一些藥草攙和煎煮,能治療很多外傷和病症。方法是納塔部落的歷任祭司口口相傳而來,傳到魯瑪已經不知道多少代了。原本秦菲也對這種土壤很好奇,所以今天就沒跟著採摘隊外出,同魯瑪在部族近處的一座山上翻找黑土,順便挖些藥草。
讓秦菲受不了的是,魯瑪每次都是彎腰、撅著屁股在草叢間忙碌。本就不長,又有側開口的獸皮裙,怎麼可能遮住他的屁股。那朵乾癟的老菊花,就招搖的對著秦菲。秦菲被雷的都不忍抬頭,卻猛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