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多少層衣服了,一層又一層,一開始是小圈套圈,衣服越套越大,然後是大圈套小圈,越穿越小,最外一層是極簡主義的長長勳帶一條,腰上那條玉帶,無比華麗沉重,韋帥望嘆氣:“我靠,這玩意潛水挖珍珠用的吧!”
張文忍也忍不住“噗哧”一聲就笑噴出來了。
冷先竭力嚴肅,忍得臉都綠了。
李唐獨自一個鐵青色地看著韋帥望。
帥望純真地眨眨眼睛:“咋了,這條腰帶也同你的尊嚴有關係?”
李唐微微緩和了臉色:“教主,誠心敬意。”
帥望這才想起自己答應人家要心懷敬意,當即肅穆:“我不亂說了。”
李唐欠欠身,謝教主大人給面子。
帥望內心長嘆,爹啊,你當年主持這玩意時,穿這衣服時真沒覺得好笑嗎?你到底是咋想的?
大熱天啊,穿這麼厚,虧了我神功護體,不然又餓又熱又被裹得喘不過氣來,估計活下去的勁都沒了,更別提心懷不敬了。
儀式這玩意可能就是死勁折騰你,把你所有懷疑精神,思考能力都折騰沒了,你就信了,也敬了。
韋帥望更衣已畢,李唐獻上金冠,帥望低頭讓他給自己戴上,忍著沒抱怨好重。冷先給韋帥望繫上大顆東珠與碧璽的珠鏈。張文跪下獻上一把碧綠的長劍。
帥望微微一愣:“我有劍了。”我腰掛倚天劍!
李唐再次鐵青著臉:“魔教教主佩劍,碧血劍,請教主接劍。”
帥望呆在那兒,半晌:“倚天劍更好使。”
張文跪半天了,忍不住抬頭瞪視,帥望苦笑,慢慢接過碧血劍,微微嘆息,掛在腰間。
張文站起來,忍不住怒火:“媽的,這是讓你做教主!你自己也答應了!你丄他媽有完沒完,你小孩兒啊?事事同我們彆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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