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兩面剞斜刀花的鱖魚放入油中炸成金黃,再用醬油,黃酒,白糖,姜,雞湯調汁慢燉,配以炒好的豬肉,香菇,蔥花,紅椒裝盤,魚香誘人,杜月兒吃得笑眯眯:“明天再做。”
“好。”謝季柏見她高興,心情也轉晴,兩人不約而同將謝季���諛院蟆�
晚飯過後,謝季柏還惦記著要將杜月兒給辦了的事,又怕她女孩子第一次太緊張,做出什麼過於激烈的舉動——要知道杜月兒力大無比,曾無數次失手將他手邊的物品弄壞。謝季柏怕她一不小心將自己給弄“壞”了,饕餮有危險,撲倒需謹慎。
於是將紅柳找來,暗示了半天,也虧得紅柳跟隨他多年,才能明白他的意思,感情謝季柏把她當教習嬤嬤了!
紅柳自己還是未嫁之身,雖然和流光相互有情意,但也只是發乎情,止乎禮。於男女之事懂得一些,卻沒有半分經驗。謝季柏看她面上一派淡定,還以為自己託對人了,於是很放心的讓她下去準備。
讓一個沒經驗的去教一個小白,結果可想而知。
紅柳準備好香湯給杜月兒沐浴,一邊洗,一邊交代她:“一會到少爺房裡,你要乖乖的,知道了嗎?”
杜月兒玩水玩得正開心,“知道啦,月兒每天都很乖的!”
“如果少爺脫你衣服,你不準反抗,要乖乖的讓他脫。”
杜月兒奇怪:“為什麼少爺要給我脫衣服?不是應該月兒給少爺脫衣服嗎?”她看謝季柏的侍女都是這麼服侍謝季柏穿戴的。
紅柳臉紅了一下,沒想到杜月兒這麼大膽奔放,又覺得她說的也沒錯,忙道:“是我說錯了,一會你到少爺房裡,要先服侍少爺脫衣服。”
“哦,知道啦!”
“脫完衣服後,要躺在床上。”
“嗯。”
“然後熄燈。”
“都躺床上了,還怎麼熄燈?”
紅柳語塞片刻:“那就先熄燈,再躺床上。”
“哦,還有呢?”
“放下床帳,再蓋上被子。”
杜月兒點頭:“就這樣?”
紅柳想了想,差不多就這樣吧?以前聽別人說,那種事教給男人來就可以了,沒有男人不會的。不過少爺恢復健康才不過兩個月,不能太過操勞。於是又交待杜月兒:“你可不能讓少爺太操勞了,要注意休息。”
杜月兒心想不就是睡覺嗎?睡覺能有什麼操勞的,難道少爺有夢遊症?那她今晚一定要按住少爺,不讓他夢遊。想到此,杜月兒對紅柳斬釘截鐵保證道:“放心吧,我一定讓少爺好好休息!”
紅柳滿意了,給杜月兒擦乾,換上煙霞繡牡丹抹胸,下著同樣料子的褻褲,衣料輕薄,在燭火下若隱若現。再穿上中衣,外罩淡紫色交領長袍,從外表看,遮得嚴嚴實實一絲不露,但是一脫
“去吧!”紅柳拍拍她的肩膀,有一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欣慰。
謝季柏有些緊張地在房裡走來走去,等得好心焦。
再過二個多月,杜月兒就及笄了,他原本想等她成年再說。奈何兩個人每日見面,血氣方剛的謝季柏難免就有些別的想法,一連煎熬了十幾個夜晚,終於下定決心,禽獸就禽獸吧,先吃了再說!
門外傳來敲門聲,謝季柏馬上坐回桌邊,拿起一本書,假作淡定:“進來。”
流光推開門,“少爺”
剛說了兩個字,流光就噎住了,嗚嗚嗚,少爺的眼神好凶殘!!!
“我,我只是,只是拿,拿些杏,進來”
謝季柏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要淡定,淡定!
“放桌上吧。”
流光連忙將手上拿的一盤黃橙橙的杏子放下,頭也不回地奪門而出。
沒兩下,門又被敲響了,謝季柏正想出聲,卻見流光又探了個頭進來:“少爺,杏傷人,您記得別多吃。”
謝季柏“嗯”了一聲,聲音冷得都快凍成冰渣了。
流光“嗖”一下,立刻將腦袋縮了回去,跑遠了。
謝季柏努力平復心情中,結果沒多久,門又被敲響了,謝季柏終於不淡定了,拍桌而起:“你還有完沒完,又有什麼事!?”
杜月兒探進個小腦袋,一臉委屈:“不是少爺叫月兒晚上過來的嗎?少爺要是不喜歡,月兒馬上走好了。”
謝季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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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倒
謝季柏當然不可能讓杜月兒走,忙將她拉了